這時候,除了劉玄德成了劉皇叔,還有董列侯升至車騎將軍,算得上是升的極快,反倒是趙子龍,動靜卻不大,不過就是從別部成了參軍,不出是升是降,喬陽聽著之後也一時有些摸不透,最後隻能勸慰徹底入了丞相的眼,也算是好事。
隻不過子龍將軍如學會了躲人,不必張遼是因為不進內院,趙雲卻是徹徹底底的躲著走,就算是找,也會被千萬個理由推出去,喬陽沒有辦法,隻好等她自己想通。
她都覺得無奈至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書上看都是胸懷寬廣、不拘節的人物,可真的遇到了,反倒是一個比一個藏得深,隻靠人猜哪裏能猜出來。
幹脆就不猜了,找出來最最花哨的衣服,金銀寶石往自己身上一堆,就要出門去,祭酒大人一手握著本書,一手那筆潤墨,口中還問:“可要我陪著去?”喬陽把手一揮,特別有氣勢:“你去做什麼,大侄子又吵不過你,到時候氣著了可怎麼辦?”郭嘉搖了搖頭,你那一身衣服大概更氣人。
喬先生最近養成了一個極不好的習慣,就愛不遞帖子直接上門,所以好不容易荀公達想要和兒子交交心,這位甩著袖子就過來了,一見麵就笑嘻嘻的:“呦,公達呀,可是好久不見了,如今可好呀?”
好不好的,郭奉孝難道不嗎,正好荀緝也在,麵色紅潤、目光清明,禮禮貌貌的問了好,就乖乖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語的看著兩個長輩,荀攸一張臉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樣子:“這麼冷的,就莫要在外麵站著了,進去吧。”
喬陽一邊跟著往裏麵走,一邊還問荀緝:“阿緝啊,這些時候奉先將軍不在,可有好好地鍛煉?”前些時候,呂布已經與曹昂去了許下,準備提前做做種地的打算,順道也看看如今流民都安置的如何,所以也就沒有人在做了教練去教導武學,可荀緝看起來氣色不錯,故而喬陽才有此一問。
荀緝低了頭,紅了臉,聲音也不是很大:“將軍教了許多強身健體的法子,緝也一直自己練著,可是受益良多。”喬陽一頓猛誇,誇得人都不好意思了,也誇得人家的親爹都有點聽不下去。
進了屋子,兩個坐下,一個依舊站立,荀攸看了過來,意思明顯就是有事事,沒事快走,穿的這般不正經,是要幹什麼。喬陽看了看被子裏的茶水,笑著對荀緝:“我不愛喝茶,阿緝去幫忙拿杯白水來好不好?”
荀緝飛快的看了父親一眼,得了應許之後趕緊就向外走,喬陽這才搖了搖頭:“你你脾氣這麼壞,怎麼兒子就軟乎的像隻兔子一樣?”這可不太好啊。荀攸沒有話,臉上卻劃過幾絲愧疚,又問:“可是有什麼要事?”
喬陽搖了搖頭:“算不上什麼要事,幾件事罷了,一來是想問問日後對阿緝有什麼安排;二來也是因為劉皇叔之事,這個,你應該比阿、奉孝知道的更加清楚才對。”她甩了甩袖子,腕子上還掛了幾個鐲子,撞得叮咚響。荀攸忍不住的又皺了皺眉,雖然之前有那麼一次穿的太過顯眼的自己諷刺了幾句,那也不用次次都傳成這樣吧,並沒有很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