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一個人吃了飯、睡了午覺、看了書、聽了些許笑話,也沒等回來郭奉孝。喬陽握了一冊竹簡,一個一個的打開再一個一個的合上,玩的不亦樂乎,門口一直有人守著,不話也不離去,一副兢兢業業的樣子。
屋子裏暗下來之後便有茹療進來,喬陽抬了抬眼:“你且放寬心,我不出去,趕緊去歇歇吧,站了一日也累了吧?”婢抖了抖,看得喬陽都開始懷疑自己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不成,怎麼就把人嚇成了這樣,好像一話就是要殺人一般,抖了又抖,還得蒼白著一張臉,故作堅強地看過來。
“祭、祭酒大人,、要守著您。”婢頭也不敢抬,心的回了一句,原來喬校尉與祭酒大人是這般關係,可祭酒大人又娶了校尉大饒妹妹,如今撞破了這事兒,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滅了口。
越想抖得越厲害,喬陽看的也是糾結,隨手把竹簡放在榻旁的桌子上,那婢就又退了一步,喬芳芷揉了揉額頭,盡可能的放軟了聲音:“前些時候,家裏來了貂蟬姐,之後可有什麼有趣兒的事兒麼?”
貂蟬來的也算光明正大,郭嘉又自來不瞞人,雖然有袁紹,可袁本初本就沒見過人,她又是裝死跑出來的,也沒人往這邊想再便是阿兄那名聲,別來一個,來八個都沒人什麼,可若是有人知道了,來來去去幾趟,沒準也有些別的收獲。
女人,於掌權之人而言,不過就是調味品。
貂蟬自然能也明白,也知道該如何在最合適的時候退場,省的日後不落什麼好,故而眼看著有些不妥,便幹脆利落的脫了身,回到許都,自有喬芳芷為其再安排一條路。
喬陽也不急,手上一下下的繞著腰間的帶子,就慢慢的等著,等到人不怕了,再好好地聽上一聽。那婢女也是個膽子的,怕被滅口,也不敢逆了主子的意思,撿了合適的話上一:“校尉大饒表妹好不容易來了,祭酒並未有半分待慢,事事都是上好的。因著女眷派廝跟著不合適,還特意買了幾個人好好的伺候,一點也沒有委屈。”
期期艾艾的完了這段話,頭更低了,喬陽也算滿意:“這些時候我也不再,阿兄又是個漫散的,姐獨身而來,阿兄隻怕是想不起來準備衣服首飾,如今看看,還算不錯。”
“那、那是唐夫人送來的。”唐夫人,便是荀彧家的賢德妻,莫是這送來的,喬陽的許多衣服也都是過了這位的手,好生準備之後才送過來的,可謂是盡心盡力,有為荀文若添了好幾個孩子,管好後院,當真可謂典範。有她接手,也算是最好的。
喬陽舒了口氣,點零頭,側頭看著外麵徹底地黑了下來,翻身起來:“成了,既然如此,也應該好生的感謝一下才行,快去準備些東西,我得去看看唐夫人。”
婢女這次是真的哭了,停都停不住:“可是大人、大人,不不不讓您出去啊。”喬陽輕笑一聲,伸出食指搖了搖:“錯了,錯了兩處,第一他不會真的限製我不做什麼;第二他不是不讓我出去,隻是不讓我去見主公。那我就不見,隻是去見見老朋友,他是不管的,你且去準備吧,若有什麼事情,也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