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四章 托付於友(1 / 2)

那日二人關在房間裏了許久,劉使君走後,那先生也關在屋子裏半晌,最後狠狠地摔了一個杯子,這事兒才算是作罷。

之後個人動作便快了許多,極快地處理了許多事情,之後便扶棺回了故居,一路上都安穩的很,剩下的也就是好生的下了葬便好。

郭嘉府上便迎來了人,正是無事一身的戲誌才,戲忠找了最最舒適的位子坐了下來,隨後把桌案上的酒壇撥到了一旁:“這才剛走,你便開始喝了酒,當真是膽子大的很。”郭嘉倒也不反駁:“可不就是趁著不在才敢這樣。”

戲誌才提了提唇角,也沒有真正的笑出來:“奉孝啊,若是主公得了孫伯符,也是一樁幸事。”郭嘉聞言便嗤笑一聲:“若是阿陽真的有辦法,自然早就出了手。她與我等不一樣,我等可能是為了大義、為了眾人、為了權貴、為了名聲,她能為了什麼?”

戲誌才認識他們認識的早,甚至算得上是首屬的知道了內情的人,隻不過他本就謹慎,不惹麻煩,看著沒什麼事情也就沒有多什麼,隻是在一旁看著額,後來因為身體有恙,又脫離出了,反倒看的更清楚些,是無欲無求,還真是一點錯處都沒有;最令人稱奇的便是這許多年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才更令人佩服。

“不過你這把急匆匆的請冉底是為了什麼?”奉孝什麼性子,讓人幫忙都從來是派人一聲也就是了,這次可是出了奇,備了禮遞了帖子,步步都恰到好處,這一折騰,可真是下了人,戲忠隻覺得是不是又惹了什麼解決不聊事情,所以才要請人幫忙情,或者這事情還和阿陽有些什麼關係,可若是如此又該尋了荀文若才是,文若那便可一點不妥當的地方都沒有啊。

郭嘉奇怪地看了過來:“自然是有事兒,不然何必這般作為。”戲誌才挑眉:“啊,我自然知道你這無事不登門的性子,問的就是因為什麼事情。”便是知道他是逗悶子又能如何,不這麼下去,明也得繼續纏這個。

祭酒大人伸手指了指外麵:“前些時候我家裏來了個孩子知道吧,雖是客,那也是我二人養了好多年的,能教的也都教了,這以後就得麻煩兄長了,也出把子力氣,總不能對侄子不聞不問,我觀誌才不是這樣的人。

這侄子是誰甚至都不用多想,除了揚州來的陸遜陸公子之外還能有誰。要養了幾年他也知道,可的如此輕巧也很稀奇。那位這時候過來除了所謂的拜見陛下,也是為了和主公示弱的意思在其鄭送來的人都並非毫無用處的使者,反倒是個個都有些背景,既是誠意,也是決心。

主公卻不很在意,不過一笑便便揭了過去,無論是強或者弱,皆可一戰,再者那孫伯符確實也不是真的需要那般防範的人,故而主公便直接把人給打發了來,了不過就是個客人,又知道其中許多舊交情,幹脆就送了過來,剩下的便是一心應對冀州袁本初。

這教導什麼的也是有意思:“你二人都已經教了個遍,還有我什麼事情,難不成我還能教了你們教不聊事情?”這夫妻兩個多有意思,一個性子油滑一個性子較真,好的壞的正的反的都能教上一遍。估計也是因為未曾養過孩子從來都是把孩子也當做大人,他都能想象到,這兩個人便是和家裏那個姑娘交流,估計和文若話也沒什麼不同,最多,也就是聲音不這麼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