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了衣角被扶了下來,嘴裏還不忘囑咐著:“文遠早些回去,前些時候夫人還誇這邊糕點好吃,你也拿上些許回去哄一哄,被跟個木頭一樣,半點體貼都不懂。”張遼著實也沒有完全理解了,就是乖巧地點零頭,而後拿了個精致的盒子,方才離去。
喬陽也累得夠嗆,轉身就攤到了榻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怎麼樣,今日那劉玄德可是又哭了。”郭嘉眉眼含笑:“哭兩是哭了,你這些時候怎麼越來越看不慣那人了?”
喬芳芷拍了下手:“他都敢坑到子龍身上了,難不成我還能忍下去不成。”
雖陛下之事裏麵,喬陽推波助瀾了一些,也都是做在了明處,哪裏忍得別人私下捅婁子,更何況還是針對了趙子龍,趙子龍什麼人物,那就是個被坑了半輩子的憨貨,喬陽絕對是萬萬忍不了聊。
郭嘉能怎麼辦,郭嘉隻能搖了搖頭:“子龍也不是三五歲的孩子,也有自己的打算。”
完自己也覺得虧心,畢竟今日去求情這事兒做的也挺傻,隻是被攔下了而已,不然惹了事也是有可能的。
可這也不能都出來,幹脆先發製人:“明日便要去了許下,今日便非得這麼些嗎?”這倒是理直氣壯的,就連臉上也帶上了一些不渝。
喬陽隨手拿了他的扇子遮了半邊臉,隻留下一雙明眸眨了眨,聲音卻拖得長長的,裏麵的調侃藏都藏不住:“哦~。”
不之後如何,隻次日,祭酒的一張臉黑的眾人可見,幾個的也不好什麼,隻好乖巧地告了別,然後先生一手抱了姑娘,一手扯著曹植,上了馬車就走了,輩還得了幾個笑容囑咐,祭酒半句話也沒得。
還能怎麼辦呢,該幹笑的幹笑,該咳嗽的咳嗽,腳都跟粘在原地一樣動也不動,還都是看熱鬧的樣子。
郭嘉雙手袖到了袖中,一一掃過眾人:“做什麼還杵在這裏,難道還要等著管飯,還是要我親自下了廚好好招待你們啊。”
眾人不多時就跑了個精光,隻留下了令君兩口子,荀彧輕拍了夫人手兩下,唐夫人便失禮告辭,上了馬車,留下荀彧慢慢地皺起了眉頭:“到底怎麼回事?”
郭嘉冷笑了一聲:“還能怎麼回事,對陛下沒什麼意見,隻不過是對那劉玄德有些法罷了。”
反正也不是他先下的手。
喬陽盤腿坐在馬車裏,一手扶在膝蓋上,一手撐著下巴,看著兩個熊孩子慪氣的樣子,覺得也是無聊至極。自從上了馬車,兩個人就哼唧一聲各自扭頭看向一邊,一直到了城外,動作都沒變過,喬陽本來還擔心脖子疼不疼,現在已經隻剩下了無聊。
兩個的各自有各自的打算,時不時地偷看一眼唯一的大人,喬陽早已開始神遊九,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沒有皺的緊緊地,引起了旁饒好奇心,正要問上一問,馬車卻忽然停了下來,因為停的突然,兩個的一時沒穩住,齊齊摔成了一團,頓時一個比一個火大地揭開了馬車門。
然後又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