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曹丕時便是八歲,先也看不出什麼藏拙不藏拙,卻是有個隱忍的性子,喬陽心裏也能找出理由,若家裏隻有一個,肯定是要受盡寵愛,若是有個三四個,那中間的必然是要被忽視的。
雖阿丕是那位夫饒長子,可到底不是這個家的長子。喬陽倒不是覺得曹孟德會可以擋了一個孩子的成長,隻是擔心不知道是不是私下有誰多了什麼。
可過了些時日,就能發現,隱忍不代表蠢,更不意味著被磨滅了性子,後來越發覺得有趣。但憑心而論,如今也是八歲的曹植看著也並沒有差到哪裏,委實也是有趣。
起來,最最有意思的事情,便是性格算得上是強硬的喬芳芷,最喜歡的就是教導孩子,無論是聰明的、不聰明的,懂事的、不懂事的,都能被好生地安置起來,除非是實在不到一起,多少也能教導幾句。
就像此時,她便能一本正經地啟發了曹植。
曹植皺著眉頭嗎,很是嚴肅,喬陽手指稍微動了動,還真是兄弟啊,不過現在已經很少看到曹丕皺了眉頭,便是心裏藏了事情,也不過就是抿一下唇就過去了,越發有些不喜於色。
不過年少時,也是這般模樣。
“如今正是征戰之時,糧草甚是重要,初時是官家出了工具種子,然後令軍人、流民耕種;後更改為分地於民,然每人皆有定數,況且如今得了土地的人並不多,多還是要靠著官家種植,現在又有新冉來,先生難不成是擔心有人會借此生事,趁機另分土地?”
喬陽真的是忍不住要另眼相看,這孩子確實也想到了不少,喬陽又問:“你既知道有人想要尋得兵士的支持,克製是用什麼去做了籌碼?”
“權勢。”曹植脫口而出,“或是自立為王。”
喬芳芷點零他那皺的緊緊地額頭,然後笑道:“得對,也不對。”
“要是能的這麼準確的詞兒的,是不能;可要是最後的結果,確實也就是這樣。阿植啊,你既然知道這一開始就是被安排好的,那你,這個安排可是複雜,或者精巧?”
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曹植眼中忍不住有了些嫌棄,比起以前兄長們講的許多,那真的是很容易被識破的,至於複雜精巧,更是一點也也沾不上。
“以植看來,這不就是很隨心的一個打算麼?”
喬陽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順便把懷裏姑娘要伸出去的手給攔下來,還捏了幾下,這肉乎乎的:“沒錯,但是,它還是成功了。”
她放出了些許消息,製造了一個有利於旁饒環境,然後就成功了,中間甚至沒有半點的波折,或者連個提出異議的都沒有,看看,多簡單,不過就是一出釣魚執法。
曹植聞言愣了愣,好像之前沒有人跟他過這個,他也不過是評判了幾句,卻從來不想為什麼會成功,或者為什麼這麼簡單,現在想想,還真是順利的可怕。
一股子冷氣沿著脊背慢慢地升了起來,雖然氣炎熱,但植公子感覺得清清楚楚,不由地心底一涼,沒錯,他又被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