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夜色是美麗的,仰頭望去是璀璨浩瀚的星空,而四周那一望無垠的大草原在星空下便似那波濤起伏的海洋。一輪明月高掛在頭頂,照得四野裏一片清亮。
北歧皇都城下十幾裏地外的一片窪地中紮著七八十頂帳篷,那是秦嗣他們的宿營地。
北歧皇都最終還是沒有攻進去,那五千娘子軍跑進去了三千,剩餘的二千在城門外拚死抵抗秦嗣,而秦嗣眼見城門口那重達幾萬斤的大鐵閘已經落下,便不再理會這些被遺棄在城外的二千娘子軍,喝令自己的手下一起撤退了。他們這一撤退,自然沒有人敢追上去。等他們走遠了,城裏的守軍提起萬斤閘將城外的二千娘子軍放了進去,然後閉關落鎖再也沒人出來了。
澹台龍玉顯然對秦嗣沒有屠殺她的部下心存好感,一路上一直沉默著,即使臉朝下趴在馬背上被顛得渾身散了架她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而現在,她被扔在了一頂最大的帳篷裏邊,秦嗣的手下將她的雙手綁在一個木架子上,她就這麼張開雙臂地站著,不過她臉上的表情並不是痛苦的,她認為她一個人吃這點苦不算什麼,隻要她那五千姐妹還有整個皇都安然無恙就好,所以她現在的心情居然還是有點快樂的。
但是秦嗣現在的心情卻是憤怒的,他先前隻是一再壓製內心的狂暴才沒有對那二千名娘子軍下手。這次北歧之行原本就是複仇之旅,他的最後一位親兄弟十七哥一個月前剛剛戰死沙場,他就是為了報仇才帶著十七哥的五百親衛騎兵殺入北歧的。原本想著攻進北歧皇都然後用那兩把大鐵錘將北歧皇帝的皇宮砸個稀巴爛,解一解心頭之恨。但是現在,這個願望已經實現不了了,全都是因為那個狡猾的女人。
“他娘的,老子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個臭娘們!”秦嗣心裏忿忿地想著。吃完了三隻烤羊腿,喝幹了四袋馬****酒,他站起身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帳篷裏點著明亮的蠟燭,澹台龍玉的頭低著,似乎在打瞌睡。秦嗣的腳步聲驚醒了她,她抬起頭來,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下,是一張蒼白美麗的臉,還有那雙深邃地足以攝去所有男人心魄的大眼睛。
望著這張冰清玉潔的臉,秦嗣現在的念頭卻是蹂躪和踐踏。他要讓澹台龍玉付出應有的代價,而這種代價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徹底的侵犯。
看到秦嗣一把扯去身上的亞麻馬甲,露著上身健壯發達的肌肉,然後瞪著一雙因為喝多了酒精而通紅的眼珠子殺氣騰騰地向自己走來,澹台龍玉開始恐慌起來。
她自幼倍受家人寵愛,即使行軍打仗也從來都是在別人保護下上戰場的,這麼多年來隻有她欺負別人,還從來沒有被人欺負過。今天她已經被秦嗣欺負得夠戧了,沒想到於他還沒完沒了了,他這是要幹嗎?難道……
想到了不敢想的東西,澹台龍玉不禁發出了驚恐的尖叫:“別過來,你這個臭流氓離我遠點!”
秦嗣臉上掛著猙獰的笑,他的一隻手已經按在了褲腰上,可能因為覺得澹台龍玉還穿著密實的鎧甲,自己脫得太快似乎有點吃虧,於是他並沒有一把將褲子也脫了。但是他的眼神卻把他想做的都告訴了澹台龍玉,於是驚慌失措的美女將軍開始做垂死掙紮,她仰起兩條還能自由活動的長腿,狠命地向秦嗣踢去,但是卻被他一左一右接個正著。然後秦嗣就端著她的兩條長腿,順勢貼到了她的麵前……
澹台龍玉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用這種方式這麼近地貼著,不禁又羞又急,拚命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紮出來,但是秦嗣的雙手太有力了,自己根本掙脫不了分毫。
“放開我!”澹台龍玉怒目圓睜衝秦嗣大喊一聲。
秦嗣聞到了從澹台龍玉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這種混雜了少女甜蜜汗味的體香似乎更能激發男人的yu望,原本還想羅嗦幾句的秦嗣呼吸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他一手摟住澹台瓏玉的細腰,一手按在了她的胸前……
“不要——!”澹台龍玉哭喊起來,眼淚瞬間自眼眶裏滑落。但是秦嗣卻沒有絲毫的停頓,他那有力的大手輕輕一拉,澹台龍玉那套雪白的錦絲細甲上的所有搭扣盡數崩裂,隨即就被秦嗣扔在了地上。而澹台壟玉貼身穿的隻是一件粉色的絲質光滑的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