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張口結舌中,就見秦嗣已經一馬當先向山下衝去。
那幾百名牛頭戰士手中火把高舉,但隻把四周幾十米內的地方照得通亮,前方遠處還是漆黑一片。隱隱地就聽見山坡上一陣沉悶快速的馬蹄聲傳來,聽著象是有人衝了下來,但是抬起頭卻什麼也看不見,於是一邊向上走一邊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準備抵擋隨時可能出現的攻擊。
“當啷啷——!”眨眼間秦嗣已經衝到近前,不等牛頭人有任何反應,雙手大錘子同時砸向前方,兩邊牛頭人登時人仰馬翻,兵器,屍體滿天亂飛。
“啊——!不好,是那個東方魔……”那個白袍薩滿剛剛喊出了半句,就覺得脖子一緊已被秦嗣提了上去,一把按在了嘎嘎的背上。
秦嗣一隻手繼續揮舞著大錘追殺牛頭戰士,一隻手在白袍薩滿祭祀身上胡亂摸著,摸得白袍薩滿祭祀一愣一愣的,“呃……您……您摸什麼呢。”
“媽的,你的圖騰呢?”秦嗣瞪眼問。
“掉……掉了……”白袍薩滿祭祀指了指後邊,敢情他剛才被秦嗣嚇的把手中的圖騰都扔了。
秦嗣用腳一磕嘎嘎,掉頭向後跑去,“撲通!”白袍薩滿祭祀被扔在地上,“給老子找出來。”
“是……”白袍薩滿祭祀在趴在地上四處摸索起來。
“突突——!”秦嗣掛上黃金大錘抬手幾道靈力彈打去,那些逃得遠的牛頭人戰士紛紛中彈撲倒,眨眼之間,幾百牛頭人就剩下那白袍薩滿還活著了。
“找,找到了……”白袍薩滿祭祀雙手捧著圖騰跑了過來。
秦嗣接過圖騰仔細地打量著,就是一根普通的小木樁子,上麵打磨得很光滑,然後用白漆描畫著一些非常奇怪的圖案和符號。
“還記得上次你們用的是什麼法術對付我的嗎?”秦嗣把圖騰扔還給白袍薩滿祭祀。
“哪……哪次?”
“就是老子打敗熊人那次,後來你們使得是什麼法術擋住老子攻擊的?”
“噢,我想起來了。”白袍薩滿祭祀點頭道:“是風之圖騰……”
“弄給老子看,快!”
“呃……”白袍薩滿祭祀還有點猶豫,但腦門上已被秦嗣重重一拍,“發什麼愣啊,老子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快!”
“是!”白袍薩滿祭祀轉身張開雙臂,隨著口中念念有詞,那根已經插在泥土中的風之圖騰開始閃閃發光了,隨即,一縷旋轉的微風自圖騰上升了起來,這縷微風變化得很快,眨眼間無論速度還是力道都變得非常強勁了。
“唔,原來是這麼回事。”感受到旋風撲麵而來的張力,秦嗣皺了皺眉,他抬起手向旋風摸去,手掌很輕易地穿透了風牆,於是縮回手來衝那白袍薩滿祭祀擺了擺頭道:“滾一邊去。”
“呃……”白袍薩滿祭祀掉頭就跑。
“突——!”秦嗣的靈力彈出手了,那旋風中夾雜著很多從地上卷起來的雜草和落葉,看著形狀很是分明,但靈力彈打上去的一刹那居然沒有任何變化,耳朵裏就聽“颼!”地一聲響,遠處一顆樹的樹冠劇烈地抖動起來,幾隻野鳥撲打著翅膀“呱呱!”飛去。顯然,靈力彈被旋風反彈出去了。
“媽的,原來是這麼回事。”秦嗣收回右手,又看了那白麅薩滿祭祀一眼道:“除了這個法術之外你還會什麼?”
“我……我隻會風之圖騰,其他三種我不會。”
“原來穿不同顏色衣服的薩滿祭祀會不同的圖騰法術。”秦嗣這回算是全明白了,但是有一點是他想不明白的,那就是為什麼靈力彈會被風之圖騰擋住,而自己的手卻能自如地伸進去。難道說靈力彈是無形之物的緣故?也不對呀,這玩意雖為透明但並非無形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的確是個問題,至少現在秦嗣還想不明白,不過快了,很快他就會知道答案了。
此時山下的牛頭人已經發覺山上的動靜了,從嗜血之地中源源不斷湧出的牛頭人戰士們在山腳下列好了戰鬥隊型,而這時候嬌嬌已經率先飛了過來,在秦嗣的肩膀上停了,大聲問:“秦嗣,要不要殺下去?”
“當然要了,給老子把所有的祝福統統加上,今天要大開殺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