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哲和袁子琛發瘋了,怎麼也找不到小依,她究竟去了哪裏?她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讓人忐忑不安,子琛甚至已經把袁氏總裁一職辭去了,當年因為子珊的意外,自己必須回到袁氏,所以自己當年辛辛苦苦創下的公司也歸到袁氏的旗下,他現在放棄所有的一切,發誓要把小依找回來,自己遲一天把她找回來她就要多受一天地苦。
每天看到那些人販販賣那些婦女去一些山區給人家當媳婦,他就再也淡定不起了。他怕自己輸給時間,等他找到她的時候,她早已經是別人的了….早上一早起來,子琛看到子珊在擺弄著一盆葶藶,隨口說道:“這盆花生命力真旺盛,被扔在陽台裏不管不顧現在長得真好。
子珊抬起頭瞥了一眼子琛說道:“當然,這盆花是小依種的,那麼堅強的花怎麼會死?”
子琛的手抖了抖,看著子珊手中那盆葶藶,立馬抱了過來,走回房間,把它放在自己的房間的陽台上細心地打理著。花如其人,喜歡這樣的花的人,肯定很堅強,不會有事的。
小依這幾天覺得自己的眼睛看東西好像模模糊糊的,要很努力地睜大眼睛才能看到,以前偶爾會看不見東西的,但是最近看東西越來越不清楚了。在早上摘花的時候,由於看不清,硬生生地把剪刀剪到自己的手指上,幸好用力不是很大,但是看到她手指上那一條那麼深傷痕,止完血後,時不時會出一些血水,原本就麵目全非的雙手,增加這麼猙獰的一條傷痕,更是慘不忍睹。
張嫂看到後責怪地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最近麵色差了那麼多,原本就營養不良的人怎麼吃得消?”最近小依很奇怪,不是弄傷手就是打破東西,昨天煮飯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怎麼也插不了插頭,最後搞得還差點觸電,可把人嚇死了。
“張嫂,我最近看東西都看不清楚!”小依小聲地說道。
默默也不呆在屋子裏,也幫著忙,時刻看緊小依手上的剪刀。看著小依手上的傷痕,默默很難過,他抱著小依的腿問道:“小依,你的眼睛怎麼啦?是不是進了沙子?默默幫你吹幹淨,你就可以看得清楚東西了!”
張嫂想也許小依的眼睛被噴灑在花上的農藥弄傷了,看東西才會模糊,想著下午送花的時候把小依帶出去,看一下醫生,在她心裏,早把小依當做自己的女兒了。
“很久不見了,艾琳娜!”這大半個月來大家忙著小依的事,都沒有怎麼樣相聚一下。
“確實很久不見了,還好嗎?身體恢複得怎麼樣?”艾琳娜看著自己麵前臉色較上次看到的好了很多。
“還好,沒有什麼大礙的!最近在做些什麼?”
“子珊,你說我們能不能把她找回來?”子珊當然知道艾琳娜口中的她是誰。
“能的,一定能的!”子珊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這個城市不大,但是要找一個人很難,她相信小依還留在B市的,她永遠不會放棄的。
兩人閑聊了幾句就打算去逛下街。
艾琳娜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拉著子珊的那隻手忽然用力地一抓。子珊吃痛地看著看著艾琳娜。
“子珊!”小依,快點看。子珊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猛地一震,是小依,兩人走上去,但是車子發動起來了,看著後麵還裝著鮮花,艾琳娜轉身看看附近,果然看到一家花店。
“艾琳娜,在幹什麼?我們快點追!”
艾琳娜看著急忙忙想追上去的子珊,一把拉住她說:“你看那輛車的後麵那麼多花,應該是花場的專車,我們逛的這一條街隻有一間花店,我們去問問,何況,車牌號碼我都記下來了。”
子珊二話不說拿過手機就打電話給子琛。
兩人走進花店一問才知道是幸福花場的專車。便向她們描述了一下小依的特征,兩人激動得擁抱了起來,子珊更是興奮地哭了出來,把花店裏的人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子珊發現是袁氏的千金,莫非剛剛她們打聽的就是著大半個月來一直上新聞頭條的女主?
子琛接到電話打電話給付哲,幾人浩浩蕩蕩地幸福花場出發。
這幾天林嘉嫻患了流感,但是一直拖著不去看病,連家庭醫生吩咐的話也沒聽,沒按時吃藥,最後暈倒了。許慎剛和母親聊完天,看著天色不早了就想回去,走進電梯的時候,抬頭一看,他刹那間愣住了,是小依?對,他不會認錯人的。但是電梯已經關上門,開始下降了。記得許慎在下一樓立馬出來快步地走了上來,但是早已看不到小依的人影。
他急得一間房一間房地看,依然沒有看到她人影,難道是自己看錯了?怎麼可能看錯,她的身影是那麼熟悉,不可能看錯的。
急診室?對,這層樓有急診室,一天24小時不換班的。許慎推開門,瞬間愣住了,是小依,真的是她。
醫生真在幫小姨做了檢查,正在開藥。許慎走過去,二話不說就把小依緊緊地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