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薄如蟬翼,平時纏在腰間根本無法察覺。緊急時抽出,也許可自保一命。
但是此劍太過柔軟,並不能致命。
如果要用此劍殺人,隻有一種方法。
李白塵在江湖上這麼多年,好久沒有這麼生氣了。這個和尚可能是她命中的克星吧。
“血咒對你無用,不知道心咒呢?”
隨閉著眼睛,但是她仿佛還能看到一般,劍尖直指過來。
“姐姐!莫要衝動!”李白小破門而入。
燭光晃動了一下,滅了。
“李白小,咒已經啟動,你讓開。”
“姐姐,你身上還有三樁買賣,怎可如此衝動!萬一你有個好歹,我可沒有錢賠給他們!”
“姐姐!”
李白小見她真的啟動了心咒,即刻祭出他的長祭劍,隨手在提安臉上抹了一把,將提安臉上的血漬擦在劍上。
“破!”
“砰”一聲,仿佛煮酒的瓦罐裂了,房內的氣息漸漸平靜了下來。
李白塵有些怒火攻心,又被李白小破了心咒,登時血氣上湧,嘔了一口血出來。
“姐姐!你還好嗎?”
“好個屁!你敢攔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姐姐別打!”
李白小口中求饒,手確往李白塵後腦伸去,輕輕一點,李白塵便倒了下去。
“白小好功夫。”提安的一雙眸子精亮,在黑暗裏他紋絲不動,將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我隻是不想姐姐又剝離魂魄。殺人罷了,何苦這麼複雜。”
“今天我徹底將你姐姐惹惱了,往後可能沒什麼好日子過了,還請白小在你姐姐麵前多多美言。”
“我知道。不過我姐姐很凶,我說了也不一定有用。”
“我知道,隻要白小答應的事情,都能做到。”
“你以後莫要再惹我姐姐了。這次你們都有自己的事情做,以後大家橋歸橋路歸路。”
李白小抱起李白塵出去了。
臨走時,白小又扭頭說:“洗洗臉吧,洗完以後用薔薇露敷一下,要不然總有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