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薛誌剛磕磕巴巴地謝道。剛才咋沒注意到呢,眼前這妮子真是美啊,也一下背這妮子吸引住了,不過他依然有所防備。
“不用緊張,不用緊張。”柳玉梅微笑著說,“你好,我叫柳玉梅。”
“我,我叫徐……徐……薛誌剛。”薛誌剛的話含糊不清,好像在掩蓋些什麼。
“哦,徐誌剛是吧。”柳玉梅沒聽清,確認一下。
“不……不……是薛誌剛。”薛誌剛臉上突然變得很不自然,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別緊張啊,我又不吃你。”柳玉梅嬉笑道,“你家也是鬆山鎮的嗎?”
“對……對……”薛誌剛不斷地磕巴。
“我也是鬆山鎮的,咱們算認識啦!”柳玉梅瞅著薛誌剛說,“你要是有什麼是就去忙吧。”
“好……好……”說完話薛誌剛踉踉蹌蹌地走了。細心的柳玉梅在後麵悄悄地跟了上去,最後,發現薛誌剛住在一個廢棄的棚子裏。柳玉梅愣住了,心想:他怎麼住在這地方呢,這是人住的地方,他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看來他需要幫助。柳玉梅沒繼續跟,轉身家走。第二天,柳玉梅從家裏拿了一床被子、一床褥子送到這個廢棄的棚子裏,又拿了些吃食送了過去,自然也就被薛誌剛撞見了。柳玉梅害羞地說:“你好,這些是給你拿的,要不晚上不蓋東西容易著涼。”柳玉梅一時被衝昏了頭腦,麵對一個陌生的男人,居然可以這麼慷慨大方,薛誌剛開始的時候是很不自然,心想:你跟蹤我,你到底是誰?後來,柳玉梅的話打消了薛誌剛的顧慮,柳玉梅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跟蹤你的,隻是被你吸引住了。”
“哦,哦,沒事兒。”薛誌剛心裏一轉又說,“我也覺得你很美,不僅僅是漂亮的那種!”
“是嗎,謝謝!”柳玉梅心裏更是開了花。喜歡歸喜歡,她卻失去了理智,她對薛誌剛一點點也不了解,卻把自己的情況向薛誌剛和盤托出,而薛誌剛消除了心裏的顧慮,但還是有一絲防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這樣柳玉梅愛上了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男人,她愛上了他。而心事重重的他也全然接受了這一切,也就是這樣兩個人相愛了。薛誌剛利用柳玉梅對他的愛說:“玉梅,我家人都被壞人奪走了生命,我是僥幸逃脫的。”
“怎麼會這樣?”柳玉梅問。
“唉,被當地疑惑地痞流氓給殺害了。”薛誌剛還流著眼淚。
“別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天真溫柔的柳玉梅一把將薛誌剛摟入懷裏,又說,“以後會好起來的。”
“謝謝,玉梅!”薛誌剛還感謝到。
就這樣,柳玉梅把薛誌剛介紹給了家人,她的家人自然也得向他詢問這個男人,她還信以為真地將薛誌剛的話講給了家人,還說薛誌剛是她朋友給介紹的。這樣一來,柳玉梅的家人接受了這個薛誌剛,柳玉梅的家人把薛誌剛安排到家裏的西屋住。
直到有一天,在他們將要結婚的前兩周。柳玉梅在薛誌剛的屋子裏收拾,她發現了薛誌剛的身份證,好奇心迫使她上前去看個究竟。她拿起來一看發現,發現這個人,她一直愛的這個人根本不叫“薛誌剛”,而是叫徐越剛,她便起了疑心。當天晚上,她隻身一人來到薛誌剛的屋裏,想問個究竟。她一進屋看到薛誌剛在炕上躺著,翹著個二郎腿兒,抽著煙,於是問:“誌剛,你可不可以跟我說實話。”
“什麼事啊?”薛誌剛坐了起來。
“你到底叫什麼,你從哪裏來,因為什麼事兒讓你變成這個樣子?”出於女人的直覺,柳玉梅本能的懷疑起這個男人,她覺得這個男人肯定不簡單。
“梅梅,梅梅,你都知道了。”薛誌剛開始心虛了。
“嗯,不過我想聽你說實話。”柳玉梅給他留了一個台階。
“好,好,梅梅,我說,我說,你別生氣,好嗎?”薛誌剛還事先打了個預防針。
結果,薛誌剛說出了原因,嚇得柳玉梅魂飛魄散。在柳玉梅地詢問下,薛誌剛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