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沒有。
布置好,兩人就回到小樓內,小優負責製作保暖瓶炸彈,黃二清則是在那練砍槍。
槍當刀砍,他也算是首創了。
這一次練槍,黃二清覺得自已有點熟悉黑槍了。砍起來,是越來越順手。
這似乎也是因為練了乾坤鎖的原因,以前他從沒想過的,關於槍的使用、槍的特點等想法直從腦中往外冒。
最後,黃二清在頭要被這些信息給漲炸開的時候,他不得不停下手。
這些仿佛硬塞向他腦子的武器知識,不好好消化一番,再往裏湧,他怕自己會開腦洞,真實的大腦噴射的腦洞。
黃二清閉目躺在沙發上,小優就坐在他側伸的腿上,手裏溫柔地擺弄著能炸死人的手雷。
將手雷膠在保暖瓶壁上,將其拉弦固定在瓶蓋上。
隻要極速喪屍掀掉蓋子,那它就沒跑的要死在手雷這一炸之下。
小優興奮地拍拍手,“軟蛋,姐弄好了撒。”
保暖瓶炸彈弄好,黃二清起身,兩人坐在沙發上,通過微開的門來監視極速喪屍的到來。
沒想到一等就是一天的時間,二人無聊就在沙發上就槍軟槍硬的問題討論了幾回。
李家村外的麥田裏,遲遲而來的暴力喪屍空手將水壺拿下。
它的鼻子嗅的如風箱,口中的口水直流,可就是隻願“謔謔”地叫,也不願碰水壺裏那黑紅色的液體一丁點。
水壺一放下,它的臉上就被極速喪屍狠拍一下,那如鐵一般硬的臉皮居然沒有一點的變化。
“謔謔。”
極速喪屍對著暴力喪屍齜牙咧嘴地吼。
暴力喪屍灰眼上下直動,然後慢慢地轉過身去,將自己的背部留給極速喪屍。
極速喪屍開始圍著水壺轉圈,不時用黑爪去碰水壺。
當它發現水壺不再讓指甲變白時,它的頭立刻蓋在了水壺之上。
一條深紅色的舌頭從嘴中衝出,迅速地在黑紅色液體中沾了一下。
“謔謔謔。”
沉悶的叫聲從水壺中發出,繼而是密集的舌頭伸縮聲。
水壺內 小半下的液體也就一分多鍾,就被它吞食一空。
紅豔細長的舌頭,靈活地從壺中穿過壺嘴,在空中一晃後又縮了回去。
它抬起頭,臉上的血管網更加的複雜,形成一個奇怪的圖案。
當它看向暴力喪屍時,這圖案詭異地蠕動了一下,組合成一幅貪婪的麵容。
“謔謔。”
極速喪屍叫了一聲,暴力喪屍蹲下身。
下麵的畫麵應該是極速喪屍竄上暴力喪屍的肩膀,然後兩個家夥一起離開的和諧場麵。
可是極速喪屍臉上的貪婪,讓它跳起,一把抱住對方的頭。
兩隻爪子各有一個指甲瘋長到十厘米長,隨著極速喪屍的手臂的狂揮,突然刺入暴力喪屍的耳中。
齊根而入。
暴力喪屍的手猛地向後抱住它,卻沒有用它強而有力的手將頭上的極速喪屍撕成兩半。
它似乎不忍,停了一下。
利用這一停的短短不到一秒的時間,極速喪屍的手指甲一攪,一股黑如墨的濃稠腦漿從暴力喪屍的耳朵中冒出。
“弟……弟……”
暴力喪屍發出二聲短促而尖銳的叫聲,這是他這一生中,從人到喪屍,唯一一次發出的有意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