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說吧,這次你又想幹嘛。”神武文信不容爭便地說。
“文信兄莫急,且聽我細細說來,事情是這樣的,前些日子的那四歲曾孫問我說:‘太爺爺你和文信太爺爺的關係怎樣;’我就說:‘我和你文信太爺爺那是過命的交情;’但是我那曾孫就是不信,他指著我說:‘不可能,你這麼醜,人家文信太爺爺長得那麼好看,你們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關係;’我就問:‘要怎樣才相信呢;’我那曾孫便說:‘如你能把文信太爺爺家那株七階魂杏樹帶回來給我看一下我就信。’”
蘇子業繪聲繪色地向武神文信描述著,與之前一臉嚴肅的神情截然相反。
隻見神武文信用左手撐著下巴,眯著雙眼,用極度鄙視的目光看向蘇子業。
武神文信裝出很氣奮的神情說:“這些話你騙騙小孩子還可以,你還真當我是傻子啊,上次你說是你孫子想要魂杏果,這一次又輪到你曾孫想要我的樹,你兒子是不是連我仙靈園裏的土也想要啊。”
麵對“氣奮”的武神文信,蘇子業並沒有感覺有任何不妥的神情,隻見他還想繼續說下去時,武神文信開口打斷了他。
“你若想要,你自己去挖好了。”神武文信露出一股戲謔的笑容!
隻見原來還鎮定自若的蘇子業,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吱吱唔唔地細聲說:“我可不敢,到時候你家那個暴力娘們找上門的話,我可不打不過她。”
這時神武文信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
“你一個大老爺們居然會怕一個女人”
“笑什麼笑,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連一個女人都管不住,還把她放出來隨便打人,你還有臉笑。”蘇子業脹紅著爭辯道。
“唉”一頓笑聲過後,神武文信歎了一氣。
“賢弟啊,我雖年長於你,但至今膝下都無一兒半女,而已卻早已兒孫滿堂,盡享人間天倫,世事弄人啊。”
蘇子業又恢複了嚴肅的神情,不滿地說道:“文信兄,不可如此,你與清瑩經曆了萬般磨難方才修成正果,你們二人成婚雖已有千年,但你堂堂靈王境至尊現正值壯年時期,何憂無子。”
隻見蘇子業話音剛落,一個長相彼為俊俏又一臉迷糊樣的侍女傻乎乎地從外麵衝了進來一邊跑喊著:“老爺不好了,恭喜老爺”之類的話語。
看到這一幕的神武文信頓時露出了不滿的神情,剛要開口訓斥,便又被這個迷糊的侍女的話給打斷了。
“恭喜老爺,夫人昏倒了。”
神武文信瞬間露出了震驚之色,頓時拍了一下茶案站了起來,隻見茶案和茶案上的茶杯一瞬間便化為了粉末,而神武文信卻毫不在意,倒是旁邊的蘇子業卻顯露出了肉痛之色。
“小雲兒,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會說夫人昏倒了,一會又說恭喜我,老爺我都被你搞糊塗了!”神武文彼為無奈地說道。
沒等小雀兒開口,一旁的蘇子業露出十分肉疼的神情便開口說道:“文信兄莫急,清瑩也是堂堂靈尊境強者,能夠暴打我的存在,不會有什麼大礙的,還有啊,別每次一激動就拍桌子,這麼好的茶案,得值多少錢啊!”
“蘇剝皮說得對,老爺你每次拍桌子,小雲兒看著都心疼。”
蘇子業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但是很快就發現了不妥之處,頓時也站了起來高聲質問道:“小丫頭,是誰教你叫我蘇剝皮的,看我蘇某人怎麼教訓他。”
隻見小雲兒捂著耳朵氣奮地回應:“喊那麼大聲幹嘛,難道我說得有錯嗎,是夫人教我的,怎樣,有本事你教訓給我看下啊!”
“一派胡言,我什麼時候說教訓啦,我說的是請教,知道了沒有!”蘇子業理直氣壯地回應道。
聽到蘇子業的話,小雲兒吐了吐舌頭,對著蘇子業做了個鬼臉。
而一旁的神武文信顯然是被這兩大活寶給雷到了,隻見神武文信用左手捂了一下額頭唉了一口氣,便瞬間消失在竹樓的客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