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芹的一番花式作鬧,讓眾人倒盡胃口。楚鈺跟曲悠走後,其他人也索性放下碗筷,厭惡的白了馬家父女一眼,轉身回房歇息去了。
“招蜂引蝶。”曲悠麵無表情的掃了楚鈺一眼。
“我……”楚鈺剛想上前解釋,‘嘭’的一聲,大門被曲悠狠狠的關上。
這算什麼事啊,楚鈺摸摸鼻子,神情裏有些無奈又有些無辜。
“爺,您不進去?”秦羽風鳥悄的上前。
楚鈺轉頭詭異一笑,“你很閑?”
秦羽風不住的轉頭向後望,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嘿嘿,奴才怕您著涼。”
楚鈺點點頭,難得的展現了柔情的一麵,“辛苦啦。”
“不苦,不苦。”秦羽風羞澀的撓著頭,看得後麵三隻是著急不已。
大哥,你能不能清醒點,王爺衝你笑笑,你就神魂顛倒了,瞅你那點出息。蘇毅然著急的推著文子隱,用眼神示意他上前去幫秦羽風一把。
文子隱撇嘴一笑,眼神不屑的瞟了瞟蘇毅然,“老三,你還真把我當老七了啊?”
蘇毅然一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二哥,你看這,嘿嘿……”
“我是大夫,救死扶傷的。”衛何縮了縮脖子,盡量減小存在感。
文子隱雙臂一搭,傲嬌的抬了抬頭,“要去一起去。”
常言道:寧死道友不死貧道,在說,這法不責眾是老百姓都知道的道理,憑什麼壞事他自己擔,是兄弟那就一起上。
“爺,我錯了。救命啊……”
就在三人刀光劍影,爭論不休的時候,秦羽風的哀嚎聲在二樓響起。三隻伸著頭,悄悄的往上探,這不看還好,一看立時嚇出一身冷汗。隻見秦羽風的頭上頂著水盆,一動都不敢動的跪在原地,隻要水盆裏的水灑出來一滴,幻珊便把水潑掉重新在打過來。
好驚悚,好殘忍,好過癮。三隻縮回脖子,靠在一樓的樓梯口,心裏‘嘭嘭嘭’的直跳。太好玩了,這是誰想出來的辦法啊。衛何‘撲哧’一下,首先笑出聲。
“出來。”楚鈺鬼魅一樣的聲音響起。
三隻磨磨蹭蹭,你推我,我推你的走上了樓。
“王爺。”三隻抱拳行禮。
楚鈺看著麵前站的規矩的三個人,眉頭輕皺,心裏陡然不舒服了起來。
“幻珊去打水。”
三隻一驚,眼睜睜的看著幻珊下樓,腿軟的差點跪下來。
“爺,我們怕……”蘇毅然可憐兮兮的望向楚鈺。
噗……門內的曲悠笑出聲。
趁著蘇毅然幾人求情打鬧的空檔,幻珊帶人把盛滿溫水的瓷盆端了上來。
“王爺。”幻珊福福身,把瓷盆一一擺放在了幾人的麵前。
哈哈,秦羽風幸災樂禍的噴笑出聲,以至於動作幅度太大,頭頂上的瓷盆應聲而落,掉在地上崩然而裂。
“這、這……”秦羽風欲哭無淚的咧著嘴。
“啊哈哈哈哈……”三隻在也忍不住了,捧住肚子大笑出來。
這一晚,楚鈺為了能夠進去房間,帶著搞笑四人組在門口折騰了大半宿,直到曲悠困的頂不住,這才揮手揮手趕走了眾人。
“寶貝,爺錯了。”楚鈺悄悄摸上床,自背後摟住曲悠的腰身。
“唔。”曲悠困的直迷糊,身體不由自主的往楚鈺的懷裏靠了靠。
“寶貝,爺隻要你。”楚鈺手掌悄然的撫上曲悠。
嗯,手感絲滑,質地輕柔。楚鈺把曲悠往懷裏攬了攬,手指在柔軟的衣料上摩擦。小丫頭,發育的不錯,照這樣發展下去,以後他的生活一定很是幸福。楚鈺暗暗的竊笑,舒服的閉上了眼。
“嗯。”曲悠難受的扭了扭腰,輕輕呻吟出聲。
……
楚鈺渾身一僵,下身仿佛燒了把火般,炙熱難耐。
次日清晨
曲悠伸了個懶腰,笑眯眯的轉頭,“早啊。”紅唇輕輕一送,印到了楚鈺的嘴角邊。
楚鈺頂著一對黑眼圈,僵硬的挪了挪,“早。”
“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
楚鈺尷尬的撇過頭,“本王認床。”
呦——這麼大的人居然還認床,真是天生的富貴命。曲悠不恥的撇撇嘴,一個鯉魚翻身坐了起來。
“吃過早飯,咱們就趕路吧,這破地方一刻不想呆。”一想起昨天那個叫做馬小芹的花癡女,曲悠的心裏就忍不住的一陣陣惡寒。
她就想不通了,難道這古代的女人都恨嫁嘛,怎麼一個個的看到男人,那眼睛就跟狼一樣閃著綠光。
咳,楚鈺清咳一下,起身套起了長袍。
“按照原路線,今天酉時會到達下個一個驛站,柳園驛站。”楚鈺一邊說著行程,一邊移開眼,盡量壓製著內心的騷動。
曲悠沒心沒肺的一笑,回首挽起楚鈺的胳膊,像隻放生到森林裏的燕子般,飛到了花叢中。
早餐很平靜,昨天花樣作死的馬小芹不見了蹤影。隻剩下馬仁毅一個人,安靜的守候在餐桌前,等待著楚鈺等人的入座。
“睿王殿下。”馬仁毅平靜的上前。
楚鈺點點頭,拉著曲悠坐到了上首。
“早飯後,王爺跟王妃將會啟程回京。馬大人如無要事,可先行退下,為王爺備好路上所用的料草和幹糧。”蘇毅然坐下後,毫不客氣的下起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