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僑得知這個消息,恍惚明白了。那阿麥就是故意做出這一切,好讓自己害怕。
隻要自己害怕,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mary,我把那女人推下了樓梯,我想可能會受輕傷。你幫我調查一下,那女人究竟在哪家醫院?”
mary握著手機,欣慰地回答,“她在福華醫院,依僑,我已經替你查清楚了。”
“我明日去看她!”依僑說出自己的決定。
“好,我明天陪你一起去!”mary擔心,所以推薦自己,一路陪同。
依僑沒有拒絕,她無法拒絕一個時刻為了自己好的朋友。
……
就在她到了醫院的時候,穆如風已經站在了門口。
依僑錯愕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何會在這裏。
穆如風伸手拉住她的手,臉上掛著笑。
“我當然要來,我要不來,怎麼能知道,那個害得我的依僑毛骨悚然的女人是誰呢?我又如何采取辦法,以牙還牙?!”
依僑望向身後笑得愜意的mary,一時間傻了眼,“mary,是你說的?”
“不關我的事兒,依僑,你老公實在太愛你了,我執拗不過他。”這段日子,穆如風追問自己,當初是在什麼地方遇到依僑的,又向她打聽對付依僑的惡人。
剛開始,她不願意說。後來,穆如風每過三個時辰,就去家門口找自己。
導致自己看到穆如風,就有些莫名地害怕。漸漸地,到最後,她也無可奈何了。
這一無可奈何,就隻能將自己同依僑守住的決定告訴他。
穆如風知道以後,在反複查看了阿麥那女人的身份後,覺得自己一定要成為妻子的後盾。
是以他來了。
一點兒招呼也不打。
進入病房,當依僑看到阿麥時,穆如風就進去了。
他昂首挺胸地站著。
“顧依僑,沒有被嚇死,你倒是厲害!”阿麥本來打算再一次對付依僑的時候,發現她的合作夥伴windows計劃失敗了,於是這一拖,就拖到了現在。
加上當時摔下樓梯,腳出了問題,所以她也就沉寂了幾天,沒有立馬想著報複。
“顧依僑,實話說吧,這次你贏了。”阿麥瞥了身旁的mary一眼,“為了讓我輸,你這好朋友,讓我從迷茫的愛情裏醒悟,你那好老公,利用自己的身家背景,讓我頃刻間眾叛親離,真是好本事兒啊。”
依僑聽不懂。
其實mary同阿麥對峙的時候,發現她心裏喜歡著自己的幹兒子,所以就將幹兒子李成同精神病人,也就是昔日的顏家小姐,穆如風的母親之間的關係告訴給了她。
特別是幹兒子李成同穆如風的母親發生關係,有了孩子一事兒。要知道,她以前明示暗示那麼多次,幹兒子李成都不願意同她有任何親密的行為。
哪怕是擁抱一下,李成都會反感地轉過臉去,說上一句我累了。
那個時候,阿麥不清楚,現在想想,其實就是因為對方不喜歡自己啊。
真相太苦,阿麥覺得非常難過。而親人因為自己對幹兒子李成的感情,嗤之以鼻。加上她自己為了一個坐牢的男人陷害軍嫂的事兒,所以遭到了親戚的鄙視。
當時有關她欺負依僑這位軍嫂的事兒,自然是穆如風親自透露給公眾媒體的。
公眾媒體從穆如風字裏行間裏,感受到了對妻子所受的苦的心疼和對依僑無微不至的關心。
故而報道出來的話,便因為穆如風深情地話以及他那特殊的軍人身份,而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電視,媒體一傳,這阿麥的親人便知道了,有的來到醫院,就是一通說教。
特別是年紀大,又尊重軍、人的親戚,完全不給她留任何餘地。
阿麥麵色慘白,抬頭看了穆如風一眼,她心服口服地苦笑,“你是個厲害的軍人,我阿麥服你!”
服穆如風巧計應付了windows,又服穆如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身敗名裂。
無論如何,她做的那些事兒,都會留在人們的心中,成為人們某個茶餘飯後的談資。
穆如風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就再次拉著依僑出去了。
mary看了二人一眼,什麼也沒有說。不過她卻同阿麥說了一句話。
“看到了麼,我沒有撒謊,你對付依僑,無非隻有兩種結果,一種身敗名裂,一種覺眾叛親離!”
阿麥黯然,“他剛剛留給我的眼神,都透著憤怒!”長歎一口氣,她煩心地說,“果然,他們是一對相配的情侶!”
mary糾正道,“什麼情侶?他們是一對夫妻!”
沒錯,真愛的夫妻!
……
丈夫拉著自己的手,走在前方。
縈繞身周的光,明亮地刺眼。
但很溫暖。
就好像依僑證實了一件事兒。
她此生找到了一個把自己寵上天,溫暖如太陽的男人,曬掉了自己那所有不值一提的過往和接二連三的悲傷!
脖子上掛著的愛之鏈明豔豔地掛在脖子上。
身旁護士看見,忍不住對身旁的朋友說,“他們脖子上戴著陰、陽生之鏈哎?”
“明日買一對去吧,那可是今年首飾爆款啊!”
“好啊,感覺情侶戴那對項鏈,會非常浪漫!”
……
有很多人談論著陰、陽生之鏈,卻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世界真地存在著那神奇的項鏈。
就如同新銳作家深知藍所說。
那對項鏈,我也會時刻懷疑它的真實性。但……我相信它們是真的。
因為……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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