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之內,白裙少女安靜的坐在紅衣少年的雙腿上。她整個纖細的身子似乎都被少年圈進了懷中,沒有絲毫的縫隙。一雙眼睛如秋水瑩瑩,無法移開絲毫。
貝齒輕咬紅唇,她就知道一上來就沒好事。那蘇慕楠就是沒事找事,臨走之前非要說出這麼奇怪的一句話。眼下,玉驚瀾似乎也誤會了什麼。
嘴角微揚,她頓時輕聲的試探道:“這件事不說可以嗎?我們商量一下?”
她現在整個人都在玉驚瀾的手裏,除了試探,她似乎沒有說不的資格。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嘛。
望著少女微紅卻又無奈的小臉兒,玉驚瀾頓時鳳眸微眯,似乎饒有興趣。緩緩壓低身子,附在少女的耳邊道:“不說也可以,那我們接著做那天在房間裏做的事,你覺得怎麼樣?”
感受著溫熱的氣息在耳邊流動,雲汐顏的一張俏臉頓時殷紅一片。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感覺那道溫熱的氣息正在緩緩的下移,一點一點的侵襲向她白皙的頸脖。
可因為她整個身子都被玉驚瀾扣在懷裏,根本就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玉驚瀾靠近,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忍不住銀牙緊咬,心中暗罵玉驚瀾無恥。如果是在清瀾院,這尚且沒有關係。因為清瀾院不過四個人,黑舞和白歌早已心照而不宣。可眼下是在去山荷寺的路上,這根本就沒有可以掩蓋的東西……
要是脖子上……那不就是向別人宣布她和玉驚瀾……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伸手將抵住玉驚瀾的肩膀,雲汐顏終於是柔聲服軟道。即便她不怕別人矚目,可也不想因為這個被矚目。
“好,說吧。”
聞言,玉驚瀾立刻便恢複了正常,收手的幹淨利落,讓雲汐顏嘴角微抽。這人,這人真是……
見雲汐顏咬牙切齒,一雙秋瞳頗為幽怨的望著自己。玉驚瀾也不禁勾唇,輕輕的笑了。這女人竟敢背著他與別人約定,雖說這應該不會影響到他,可他卻覺得心裏不甚舒服。
深吸了一口氣,雲汐顏終於是緩緩的開口道:“我托人將你給我的證據,都一並交給了睿王殿下。以睿王的聰明,自然知道哪些證據足以扳倒太子。
可若他一人行動,以皇上對太子的寵愛定然是不行的。因此他需要尋找盟友。而我就是他最好的盟友。因為我既可以聯係我父親,又能聯係到安親王府。當然,還能關聯到驚瀾你。”
說到這裏,雲汐顏的一雙清眸已漸漸淡然下來。其中的羞澀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睿智與鋒芒。這源於她的傲骨天成。
聞言,玉驚瀾抱著她手不禁緊了一分,眼中的笑意依舊沒有褪去。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少女白皙的小臉,挑眉道:“說的倒是不錯,不過我為什麼要幫你?你若是不說出個讓我滿意的理由,那我還是想做剛才的事。”
“你無恥……”
“恩?”
目光幽怨的瞪著玉驚瀾,剛才不是說了,隻要她說出與睿王的約定就好了嗎?可現在為什麼又多出了一個問題來。這不是明目張膽的耍她嗎?立刻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