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讓果果跟著來,她若是來了這兒,恐怕都得被逼瘋了去。”
琴魔扶額,忍不住向雲汐顏說起了她們這十日來的生活。她們一行人提前來做準備,包括打掃以及采購一些必需品。
對於一眾手下的潛入做好準備工作。
可麵對薊州這般詭異的環境,可愁壞了大管家琴魔。因此黑舞一下車,便被琴魔給盯上了。分分鍾是勾肩搭背,下去聊人生聊理想去了。
到是辛雅與扶桑,開始給雲汐顏講起了如今薊州城內的大體情況。
按照慣例,這斬首大典自然是在城內的中心廣場上進行。而且南疆十六州,每個州府都需派人來觀禮。這些觀禮之人都經過了嚴格的挑選,一半對暴政極度不滿者。
還有一半,則是拓跋穎的瘋狂擁護者。
“據說這斬首大典刑罰殘酷,並不僅僅是斬首那麼簡單。更多的是炮烙淩遲等一眾酷刑,可謂是種類繁多。”
辛雅說著,饒是國師府和羅刹宮出生的她與扶桑,都覺得毛骨悚然。據說中心廣場已經建起了一座不小的蛇池,特意為了此番行刑。
“拓跋穎何時會到?”
洛瑤一雙手捂著小嘴,目光驚駭。而雲汐顏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平靜的問出下一個問題。拓跋穎要震懾,怎麼可能隻是斬首呢?
或許那千麵狐還在其中不斷出謀劃策,將拓跋穎與南疆,一步步推入深淵呢。
“大典定在三日後,所以女皇儀駕應該會在兩日後到。據我們調查,拓跋穎此番攜帶了大量高手,而且……”
“而且什麼?”
眼見辛雅麵色一變,雲汐顏自是察覺到了其中的深意。調查過程中,恐怕遇到了什麼困難。
“扶桑,還是你來說吧。”
辛雅望向扶桑,她覺得這件事,還是扶桑更為了解。
“主子,五日之前,我們曾派人前去女皇的行宮刺探情報。其中一名高手喬裝成拓跋穎的侍浴侍女,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扶桑描述著那日的情報,那位扮做侍女的高手拚死逃出了浴室,可她的身上卻滿是猙獰的爪印。傷口呈現暗黑色,而且不斷潰爛。
就連此人深厚的內力,都在體內那些毒素的侵蝕下,一點點的枯竭。當內力枯竭殆盡後,緊接著流逝的,便是她的生命力。
最終,此女成為了一具幹屍,麵目全非。
“據她生前說,拓跋穎練就邪功,其爪法與我之前所練的五毒指有異曲同工之處。可比起五毒指,卻更加的陰邪詭異。而且拓跋穎在吸食處子的血液,似乎是為了維護她已經潰爛猙獰的臉。”
“陰邪詭異,吸食處子之血維護容貌?那她是不是每日都會洗浴,而且暴戾異常?”
洛瑤與雲汐顏對視一眼,忍不住喃喃道。
“沒錯,的確如此。”辛雅與扶桑立刻點頭。
這一刻,洛瑤確定了她的答案。
“這是天陰鬼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