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說什麼呢?我和王姐怎麼了?你把話說清楚了!”
錢錦被說得莫名其妙,而且老爹說的好像王蓉和自己怎麼了似的,這話要是被王蓉聽到,簡直就是對人家莫大的侮辱啊!老爹這是吃錯藥了嗎?
“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飯前說的,飯後說的,你還在抵賴?”
錢才貴見兒子死不承認,頓時氣得血壓上升,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厲聲說道。
“爹!我們清清白白,我承認什麼?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飯前飯後說的都是畫符的事,根本沒說別的,你怎麼會理解到那個上麵呢?你的腦洞還真是沒誰了!”
錢錦有些不明白老爹怎麼會想到那上麵去。
“畫符?你們聊的是畫符?我怎麼聽著和畫符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錢才貴有些心虛的說道。
“就是畫符,我要在她的手腳上畫符,她說她有風濕的毛病,製符的話要等到明天,她就要求我在她的身上直接畫符治療,就這些了,你說你聽到的是什麼吧?”
錢錦有些無語的說道。
“那你去忙吧!我就不耽誤你了,對了你娘一個人看孩子八成看不過來,我去幫忙看看,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去吧!”
錢才貴一副剛才的事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的樣子往裏屋走去,孩子和老伴還在裏屋看動畫片呢!
“你。。。”
看著沒事人似的老爹轉身離開,錢錦氣的都不知說什麼好了,哪有這樣的爹,給自己兒子潑髒水,完事又像沒事似的好像什麼都沒幹似的,這是親爹嗎?
籲了口氣,使自己保持一個平靜的心態,錢錦打起精神回到了庭院之內。
“你爹找你什麼事?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
王蓉躺在錢錦之前為她搬出的躺椅上,回頭對錢錦說道。
“你怎麼知道。。。”
錢錦說出話就後悔了。
“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就知道肯定是這樣。”
王蓉就像早就料到了一樣,平靜的說道。
“那倒沒有,隻是讓我別耽誤了你的正事!”
錢錦言不由衷的敷衍道。
“還在騙我!老人家的語氣和眼神我可是看出來了,你也不必覺得有什麼不好說的,我自問我的眼光還是有的,這兩年見到各種各樣的人多了,我都習慣了,老人家的擔心是對的,這沒什麼,畢竟你還年輕,沒經曆過社會這個大染缸,等你進入社會,你就明白了。”
王蓉像是曆經風霜的老人,話裏麵全是滄桑。
“哈哈!王姐可真會說笑!就像你經曆了大風大浪似的,你才多大啊!我們算是同齡人吧?你要是這麼感慨,那我以後豈不是更迷茫了!”
錢錦被王蓉的模樣逗笑了,實在是這種話不應該出現在她這個年齡的人口中。
“你別笑!我說的是真的,等哪天你經曆了和我一樣的日子,你就笑不出來了。”
王蓉本來還有些傷感的心情,被錢錦的這一笑,弄得也從那種傷感中醒來,嬌嗔的白了一眼錢錦道。
“算了!我還是做我的小農民吧!那樣的曆程不是我能企及的,你準備好了,我要畫符醫治了。”
錢錦其實就是想調整一下氣氛,說實在的,他接受了錢小金元神記憶,雖然是碎片,缺失不少,但是錢小金可是修煉了千年的老古董,他的記憶可記載著不少的成長經曆,錢錦所得到的人性教育,那可比王蓉經曆的多了去了,雖然環境不同,但是無論在哪個位麵,隻要是人類聚集的社會,那就有酸甜苦辣,那就有喜怒哀樂,七情六欲,所以錢小金地球上經曆的風風雨雨,可以撰寫一部長篇巨著了,錢錦每天都在理解吸收這些寶貴的經驗,所以他的心境也一天比一天穩固紮實。
“好!來吧!”
王蓉也不再多想,她更好奇錢錦究竟是怎麼畫符的,隻見錢錦聚氣凝神,表情漸漸如老僧入定,波瀾不驚,雙眼微眯,眼中的精芒含而不露,兩腳分開與肩齊,雙手微抬,拇指、中指、無名指、小指四指彎曲,食指伸的筆直,蓄力了大約一分鍾的時間,雙手食指快如疾風,開始在王蓉露出的手臂上畫出一道道詭異的符文,中間毫無停頓,指走遊龍,一氣嗬成,然後又腳踏九宮,乾坤倒轉,開始在王蓉的裸露的雙腿和玉足上勾畫起來,這期間,王蓉明顯的感覺到一股輕微的氣流在自己的手腳上鑽進鑽出,因為靈符未成,她感覺到的隻是靈力在她肌膚上遊走的那種痲癢的感覺,很舒服也很讓她臉紅心跳,這種感覺,隻有當年的他和她親熱時才會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