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發生什麼大事了?”
陸續還有一些開會的員工匆匆抵達,看著這裏劍拔弩張的場麵,紛紛繞遠,身怕被戰火波及,但不時回頭觀看。
李濤噙著冷笑,雙手抱胸,還與一旁的孟達禮相視一眼,兩人同時用挑釁的眼睛看向紀飛。
這裏是醫院,又是光天華日之下,僅憑一個沒有任何實據的口頭約定,就還打人?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尤其是李濤,他甚至生有伸出臉讓紀飛打,他都不敢打的想法。
“這些人,怎麼這麼無賴。”孫月他們憤憤不平,“他們輸了,就耍賴,若是紀老師輸了,那他們肯定不依不撓。”
武小萌也滿臉焦急,在一旁不斷踱腳,看看飛揚跋扈的李濤,又看看一臉淡定的紀飛,忽然眼前一亮——隻見紀飛從容走出,“難道真要動手?”
“紀老師威武,霸氣!”
“頂!”
“怎麼?你還打我不成?”李濤譏諷,屁顛屁顛的。
紀飛咧嘴輕笑,猛地一巴掌抽過去:“不兌現賭注,你還有理了。”
啪。
李濤被正麵抽中一耳光,直接愣在當場,一手捂著腫得老高的左臉,雙眼茫然,好半天沒回過神來,“你你……”
“我有什麼不敢的?”紀飛手上沒有停,接著又是一巴掌抽過去。
李濤被抽得在原地轉了兩圈,快要不知東南西北了。
“噗哧!”
武小萌他們都驚呆了,隨後爆笑出來。
“你敢打我。”李濤暴走,“我弄死你。”
李濤出自一個富商家庭,身邊接觸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飛揚跋扈慣了。
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別人,從來沒有人敢欺負他。
十年前,他還差點糟、蹋一個少女,被踢了一記撩陰腳,行動未果,後被告到了法院。
李家出麵,買通一切,又因少女遭此一劫後精神失常,神智不清,導致證據證詞不足……李濤最終被判無罪釋放。
這些年家境衰敗,一天不如一天,他的行為也有所收斂,但仍是一個囂張的主兒。
打人?
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被打。
“我在取回賭資。”紀飛利用透視,掌握著對方一切行跡,欺身而上,反手又是一巴掌抽過去。
手掌之上,帶著的靈氣,化成一根根刺針,紮進了李濤的肌肉裏,猶如鑽心一般疼痛。
在紀飛看來,李濤不過是一隻紙老虎,中看不中用。
利用刺拳,招招無誤,打得輕鬆自如。
李濤捂著臉,鮮血混著口水不斷滾落,“小子,你攤上大事了。等著,我現在就報警。”
“報警?可以呀!”紀飛道:“你看看到時候警察抓你,還是抓我。”
“想詐呼我?”李濤道。
“你蛋疼,是被哪個女人踢的?”紀飛利用透視,早已發現,“氣血淤積,色素沉著,看樣子有些年頭了。這麼多時間,想必是複發了。”
“你!”李濤怔怔後退,被提及傷處,忍不住想用手撓撓,但這是大庭廣眾之下,強行忍住了。
這件事,他家運用一切關係,最終強勢壓迫,逼對方放棄上訟,這才告一段落。
若是舊案被翻出來,隻怕以他家現在的實力,很難再壓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