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添油加醋,將一切罪責全都推到了李樹斌頭上,並指責李樹斌背棄了當年的恩義,要與他們父子決斷。
李樹德狠狠一拍桌子,“這個白眼狠,當年他窮得跟狗一樣,是我出錢讓他去國外讀的書。如今……唉!兒子,這件事,老爸會替你討回公道。”
說完,李樹德拿起電話,撥通李樹斌的,然後走到陽台,隨即就大吵起來。
楚強道:“李濤,你從小乖戾,被人打,可不是你的風格呀。”
聞及此處,李濤就一陣惡氣提不上來,“強哥,你是不知道,那小子不知道練過什麼邪功,出手那個準,那個狠呀……”
“這個殺人紀,我也聽說過,不就是一個軟蛋嗎?”楚強疑惑道:“上一次在神內科的時候,不是被你整治得服服帖帖?”
“是,我也納悶呢。”李濤忽然眼前一亮,“強哥,你老爸可是管院務的副院長,這事發生之後,叔叔臉上可也不好看呀。”
楚強老爸,就是楚大柱。
此前楚大柱早通過電話於他!
楚強臉色陰沉下來,沉默兩秒,道:“你的意思是……”
“剛才王麗大夫給我來過電話,過兩天紀飛要去參加一個飯局,地點就在……”李濤看了一眼李樹德,回頭又道:“我們隨時關注他們的去向,到時候我去請警察,你請人來栽贓,我們將他人贓俱獲。”
“好,就這麼辦了。”楚強道:“敢損我老爸的麵子,我要他好看。”
……
下班,回家。
在小區門口,紀飛又看到一道早早地等在那裏的倩影。
“紀大夫。”江宇洋又換回了平時的裝束,乞丐褲,露臍衣,平底鞋,挎著一個誇張的大帆布包,見到紀飛走近後,雙手將一個信封遞交過來。
紀飛打量她一眼。
“上午的事,純屬一個誤會,之前也已經澄清了。”江宇洋又道:“在醫院裏,我們的事,已經被傳得沸沸揚揚。想要永遠消除這個影響,目前看是不可能的,但我江宇洋,不會坐視不理,所以我要向你挑戰。”
“挑戰?”紀飛雙眉一挑,“你沒搞錯吧!”
“我是認真的。”江宇洋正色。
“拜托!”紀飛真有些頭疼:“我不喜歡打女人的。打輸了,丟麵子,打贏了,勝之不武。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說,都對我不利。”
江宇洋再次上前一步,“我不管你怎麼看,反正要盡是消除影響,我隻能以這樣的方式。”
“你好像吃定我了似的!”紀飛搖頭:“真是一個奇葩。”
“敢不敢來,那是你的事。”江宇洋將信封交到紀飛手裏,“這是戰書,這個星期的星期天晚上7點,我是金南武館等你。”
說完,江宇洋快步離開。
“現在的女人都怎麼了?”紀飛看著手裏的挑戰信,“不過,還挺有個性的。”
……
紀飛每天照常上班下班。
抓住李樹斌的把柄後,紀飛也再不用看這些人的白眼。
相反,這些老資格大夫,如今一個實習生都沒有,什麼查病例,換藥,貼化驗單……都得自己動手,個個恨紀飛恨得牙癢癢。
紀飛這一連幾天,都帶著實習生們開會,查資料,偶爾給他們講講課,現場操作幾個實驗操作。
閑暇無事,紀飛也帶著他們去醫院裏的圖書館坐坐,等挨到快要下班的時候才回到科裏,之後收拾收拾東西,高高興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