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
周彬笑嗬嗬的,指著吳海等人,道:“你看看,你們是什麼狗屁專家。一個個白頭發一片了,就跟幼兒園剛畢業一樣,沒見識。你看看人家紀專家,年紀輕輕,學富那個多少車來著,反正就是很淵博。你們這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還有你。”
周彬口水著噴到李濤臉上,“要不是你在這麼嚼舌根,我爺爺早醒了。行,我知道了,你也是市人民醫院的。回頭我去查你老底。”
一旁的王麗想躲。
周彬直接攔住,“都說女人多禍水,你長得醜也就罷了,還敢出來丟人現眼。行,我也記住你了。”
“你你。”王麗急得著哭了,好好的一個中年美婦,竟被說成一個殘花敗柳之物,關鍵是對方她還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那個慕警察,這兩個人貽誤了我爺爺病情,該怎麼處罰他們?”周彬疑惑地看著慕小詩,“看我幹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剛才是誰說不讓紀大夫看病的?”慕小詩道,“現在還有臉讓我出手!”
“那好,不出手是吧。加上前麵一條,你有兩條罪狀了。”周彬隨即又嘻皮笑臉,“看在你推薦紀大夫給我爺爺看病的份上,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你一馬。”
說著便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這都什麼人呐!”王麗陰沉著臉,“剛才呲著牙要咬人,現在又搖起尾巴來了。屬狗的是吧。”
門外又有一輛車停下。
楚強領著一幹人走了過來。
“李濤,你怎麼在這裏?老爺子病情怎麼樣了?”楚強向裏看了看,屋裏還有不少人,進進出出的。
“你別進去了,進去肯定被周彬那小子罵。”李濤小聲地說道:“你們局長也來了,就在裏麵,還有陸市長。你就裝著不知道吧,省得進去觸黴頭。”
“陸市長也來了。”楚強驚訝,“我等過了這陣風再來吧。”
李濤將楚強叫到一邊,“金五那邊有消息了嗎?剛才又是爆炸,又是槍響的。”
“我哪裏知道,我以為你知道呢。”楚強道:“按時間來看,他們早登船走了。要不打個電話問問。”
“還是別打了。”李濤道:“萬一要再整出什麼幺蛾子來,就不好辦了。送走這個瘟神,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也對。”楚強點頭。
突然——
“啊嘶——”李濤突然還一陣驚痛,甚至彎下腰來,捂住下麵。
“什麼情況?”楚強道:“難道十年前,被那女的踢那腳,留下後遺症了?”
李濤痛苦地嘶喊起來,“完了,我感覺這個蛋蛋要保不住了。”
“那怎麼辦?”楚強又道:“要不在這裏照個X光看看?”
李濤道:“強哥,這麼丟人的事,我有心也無力啊。再忍忍,吃點止痛藥試試。”
兩人攙扶著,回到走廊裏。
“慕隊。”宋磊從雨裏匆匆起來,“法醫剛才檢查過了,金五等五人確實是被暗殺,排除中毒之類的。現在回不了市裏,隻有暫時放置在小山鎮的停屍房裏。同時我們也通知了其家屬。”
“好!”慕小詩點頭,“就這麼辦,注意防腐。”
“是。”宋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