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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安東尼奧完成訓練後,便開工了——一筆一劃認真的抄寫《飛鳥與魚》,在泛著青草香的信紙上,鵝毛筆順暢的流下妙美的詩句: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跟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彙的痕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星星沒有交彙的痕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彙,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遇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
至我的摯愛——凱瑟琳·愷撒
安東尼奧
.....
認真謄完後,第二天一大早,安東尼奧起床進行鬥氣訓練之前,悄悄地將裝好的信封塞進凱瑟琳房間的門縫,然後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離開了,繼續他的訓練——穿著附上重力術的鎧甲,約200斤,圍著莊園開始跑步。
果然,早餐時分,安東尼奧看見凱瑟琳的眼眶都是紅的,差點兒忍不住笑出來,泰戈爾大師,您真是一代神人,小弟在此膜拜了。
很快,安東尼奧就嚐到了苦頭,一早晨,凱瑟琳都目不轉睛得注視著他,那溫柔的眼波,那寄予深情的目光,仿佛要將安東尼奧融化,刻入靈魂深處。這深深得煎熬著安東尼奧的心,使其備受良心的譴責。
大呼吃不消的安東尼奧,隻好以‘學習魔法知識,為開學做準備’為由,躲進房間,不敢露頭兒。
可在凱瑟琳看來,這是表白後安東尼奧的暗示,太快了吧,這就要我去他的房間嗎?遲疑了一陣的凱瑟琳鼓足勇氣,小心翼翼得穿過走廊,噓,還好,沒碰到什麼人。停頓了一秒,深吸了一口氣,凱薩琳輕輕敲響安東尼奧的房門。
“請進”安東尼奧抬頭看去,就見凱瑟琳兔子般閃進房間,迅速轉身關上房門,然後羞紅著臉,低著頭,盯著自己的手指把玩裙角,站在門口不動。
什麼情況啊,安東尼奧百思不得其解,便起身上前,想去問個究竟。見安東尼奧上前,凱瑟琳小小的退了一步,低聲羞澀的問:“尼奧,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
納尼?安東尼奧楞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凱瑟琳還以為安東尼奧不太高興,便急忙又說:“沒關係的,尼奧,你喜歡就行,我,我不,不介意的!”
都這樣了,安東尼奧還不明白的話,就該去撞牆了,女孩鼓起這樣的勇氣,做出這樣的犧牲,感動之情席卷安東尼奧身心,無法抑止,放緩步伐,慢慢走上前,捧起凱瑟琳的臉頰,輕輕的吻上去,凱瑟琳動情的回吻著。抱起凱瑟琳,緩緩移向床邊,將凱瑟琳輕放在床上,深情得注視著她。
潔白的皮膚,精致的臉龐,閃亮的眼睛,小巧的嘴唇,無不吸引著安東尼奧,情不自禁的俯身,吻在凱瑟琳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唇,輕撫她柔弱的身軀。凱瑟琳顫抖著回應著,勇敢的注視著安東尼奧的眼睛,輕撫他的麵龐。
兩人膩在床上許久,除了最後一步,幾乎遍嚐愛情禁果。凱瑟琳羞澀的將頭埋在被子裏,不敢露頭看安東尼奧。看著拌鴕鳥狀的凱瑟琳,安東尼奧突然感覺自己的心靈有了歸屬感,肩上似乎多了一種叫責任的東西,這是上一世他所沒有體會過的。其間,考慮到以後對凱瑟琳的身體發育影響,安東尼奧並沒有取走她的貞潔,而是選擇靜待花兒綻放的那一刻,再來采摘她。
.....
顯然,戀情的發展超乎安東尼奧的想象,雖然兩人之前已經很熟了,但剛成為男女朋友沒幾天,就已發展到床上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萬裏長征隻差最後一步幾乎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