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的指甲深深陷入肉裏,她不想就這樣放棄自己。
“戴、戴上套……”她的聲音輕如蚊嚀,這回洛青陽倒是聽得清楚。
“沒必要。”結婚前安可可做過全身體檢,洛青陽再不滿意這段婚姻也得承認,她算是個清純女孩。
沒有任何隱性疾病,身體幹淨適合受孕,醫生還隱晦地告訴洛青陽,安可可應該是稚兒。
不是那種手術修複膜,是真正的稚。
他沒有處女情結,但老婆是稚兒難免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起碼不用擔心喜當爹,給某人的前男友養兒子。
“不戴套會髒。”平靜下來,安可可的聲音恢複清晰,說完話臉蛋已經熟成紅蝦。
她是用多大的勇氣,才能在新婚夜進入之前,和老公說身體髒。
髒字對女人來說有多種意義,也難為洛青陽清楚,她的意思不是身體髒。
安可可是稚兒,初次會出血會弄髒床單,以及某種負責開墾耕耘的男性工具。
“嗯,可以。”討論這種女性話題,饒是依洛青陽的厚臉皮,也難免吞吐起來。
洛青陽是有潔癖的人,身體染上血液,並且是那樣特殊的部位,生理和心理上都覺得別扭。
他不是沒碰過處,隻是在外麵碰的處,無論多幹淨他都會做防禦措施,從沒碰到血液。
麵對可以懷孕的處,他倒是忘記自己的潔癖。想到待會自家小青陽要弄得滿身是血,潔癖王子難免不滿意。
對於安可可的提醒,洛青陽隻當小女生科普書看得多,懂得也多。
“我幫你戴。”好不容易恢複自由,安可可勤快地爬向梳妝台,打開抽屜翻找起來,要多賢惠有多賢惠。
看著她如此勤快,洛青陽有種道不明的情緒。
他有嚴重潔癖,不喜歡碰油膩的東西,必要部位沒法控製,但不弄髒手還是可以的。
說來好笑,洛青陽每次找女人,戴的道具都是由女人服務,自己從沒動過手。
對於花錢買的女人他是沒半點不好意思,家裏的老婆能夠體貼懂事,洛青陽還是欣慰的。
不清楚安可可是有心還是無意,一個稚兒能親手幫他戴,洛青陽隱約有種溫暖。
這種溫暖隻是暫時性,走向床的過程中已經被洛青陽徹底遺忘。他不可能因為一個小感動接受安可可,他要的婚姻是能夠幫助洛氏的政治聯姻,並非灰姑娘的豪門美夢。
更不是,洛世雄計劃裏的棋子。
那頭的洛青陽異常猶豫,殊不知在他看不見的角落裏,安可可先是找到杜蕾斯,再打開一瓶風油精,一骨碌倒在手中。
完成小動作,安可可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忽然想起一句惡搞的廣告詞。
下雨天,杜蕾斯和風油精更配喲。
今晚天氣晴朗無雨,但並不妨礙杜蕾斯和風油精的搭配,相信使用過的男人都能留下深刻記憶。
想到小青陽接下來承受的災難,安可可嘴角彎彎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