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多愛瑞王,她自己才知道,從8歲那年初見瑞王,便定下決心,非君不嫁。
她的世界裏全是關於他,他的消息,他的漠然,他的戰績,他的榮耀,他的俊逸無雙,他的一切喜怒哀樂一步步織就構成她的全世界。
好不容易,無畏什麼份位也罷,隻要做他的女人就好,以為進了府裏,便是玲瓏聰敏如她,濃情深愛的真心定會慢慢的打動他,不管還有多少女人,她有自信,她不會被冷落。
因為她一直在和他共同成長,她收集著他的喜好,努力往他喜歡的方向去塑造自己。不曾想,兩年了,何止是冷落,簡直就是被遺忘了。
可憐的是她抱著那剛進府時兩夜連著侍寢的溫情,不停的溫暖著這兩年來每個夜晚逐漸等到發涼的心,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
自從有了費勁心機的那一夜,靜良貴人愛上了在月下獨舞,不讓任何人打擾,她就想獨舞,她希望能有機會在一遇,在一夜深情,可是,每一夜的舞蹈,除了月光相伴,再不見那個俊逸無雙的男人,每當心情無法平靜時,她便依舊用舞蹈如此釋放緩解那些噬心等待的夜晚,那愛而不得的難耐苦楚。
瑞王輕輕走至靜良貴人身邊,靜良貴人跳的累了,心也疲憊極了,並沒有注意到有人來,想著一幕幕情癡不悔,夜色清冷,眼角就落了兩行清淚。
瑞王輕輕出聲喊到,“煙兒。”
靜良貴人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不由得自己嘲笑道,“阮煙,想一個男人想到出幻覺,你可真是有出息極了。”
瑞王看著靜良貴人雙眼無神發呆著自我嘲笑說出口的話,心裏不禁一陣觸動,原來這個女人是如此的癡戀他。
瑞王溫暖的大手撫摸著靜良貴人的臉,輕柔的拭去她仍然滴在發間的淚珠。感覺到溫熱的觸摸,靜良貴人才反應過來這並不是夢,而是真實的事情。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眼前這放大的俊顏,那日思夜想的容顏,她揚起的唇角微微一笑,竟是有著說不出的美好。
她主動的伸出雙手摟住的瑞王的脖頸,閉上了雙眼,眼淚就那麼輕輕的滑落她的臉龐,瑞王為這一刻動情不已,一把的把她抱起往玉心閣裏走去。
次日清晨,靜良貴人在全身酸痛的提醒中醒來,梨花高興不已,眉開眼笑的給她打臉洗漱,看著脖子處的紅色痕跡笑著道,“恭喜小姐,奴婢真心為小姐感到高興,也許是小姐的癡情感天動地,才會守得雲開見月明吧。”
“是啊,我這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吧,但願能留君心常在才好。”靜良貴人即使滿身酸痛,內心卻是歡心不已,滿臉神色都是說不出的喜悅神采,整個人顯得更是媚光動人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