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喧囂終是沉寂了下來,花一魂的出嫁夜終於有了去處,毫無懸念的,竹立文喜滋滋的抱得美人歸。
翌日清晨,滿麵容光煥發的竹立文便著人弄了一頂四人抬的枚紅色轎子將花一魂抬入了竹府。
二姨娘聞訊,氣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一旁的嬤嬤不停的安慰著她,讓她放寬心,放寬心,這不安慰還好,一安慰,二姨娘就蹦了起來叫囂道,“放寬心,我還要放的多寬,想當初,我入府也是就步行從側門入,這倒好,一個妓院的野雞,便是四人大轎從正門迎入府,他這麼做,根本就不考慮我的感受。”
正著,隻見門外跑來一個丫鬟,氣喘籲籲的道,“二姨太太,老爺喊你趕緊過正廳去,新進府的花姨娘在等著給您敬茶呢。”
二姨娘咬牙切齒的道,“好,等著給我敬茶,那便讓那起賤人多等會兒。這濟南區的人都要笑話死我了吧,老爺,這是鬼迷心竅了,男人也就是那個樣,再多也不夠。”
丫鬟也不太懂,倒是很實在的應了二姨娘一句話,這一句話,讓二姨太太差點腦充血而死。
隻見這丫鬟很認真的道,“二姨太太,剛才老爺喊我來,原話是,讓二姨娘趕緊的過來,還對花姨娘,她要是累,便回屋休息,不敬茶改日也可以,所以二姨娘您還是趕緊去才好,省的老爺不高興,還有,老爺隨從了,這個花姨娘可是真是讓老爺掏心窩子的疼,昨夜可是花了大價錢,足足花了一萬二千兩黃金呢,還不算上贖身的。”
丫鬟隻管把自己知道的如竹筒倒豆子那般,個底朝,壓根就沒有去注意二姨娘那個臉上煞白和渾身早已顫抖不已,話都不出一句完整的。
二姨娘現在已經是被那個什麼一萬二千兩黃金和不算贖身給驚著了,除了顫抖還有氣恨,實在是氣很了,一歪頭,整個人就暈倒了過去,嬤嬤倒是很盡職,一直關注著二姨娘的動靜,二姨娘的暈倒好似在她的計算鄭
所以,她很準點的扶著已經暈倒聊二姨娘,麻利的喊這個丫鬟去喊大夫,順帶白眼瞪了一下這個丫鬟叫罵道,“你個賤蹄子,不會看臉色不,話都不會撿好的,竟些招人厭的,趕緊去喊大夫來,仔細二姨娘醒來剝你皮。”
丫鬟被嬤嬤一通叫罵,也很害怕二姨娘醒來真的剝她皮,趕緊的就跑了出去喊大夫,喊了大夫又賣力的跑到正廳去報告竹立文道,“老爺,二姨太太氣暈了過去。”
竹立文一聽,皺了皺眉喝道,“把話給我清楚了,二姨娘怎麼了,怎麼就氣暈了過去,你們這些個不長眼的東西,是怎麼的讓二姨娘氣著了。”
見竹立文發火了,丫鬟嚇得不敢出聲,花一魂花姨娘這時候輕輕的笑了一聲,竹立文的注意力立馬被花一魂給勾了去,隻見花一魂笑意盈盈的對竹立文道,“老爺,二姨娘有了年紀了,身子自然是要虛弱一些的,花兒也不介意的,老爺也莫要生氣,花兒看著害怕,老爺你便去看看二姨娘吧,花兒讓丫鬟帶著去休息就好,若是二姨娘沒事了,老爺可不要忘了花兒,今夜花兒也要綻放呢。”
竹立文心魂都被花姨娘的漂浮半空,連忙一疊聲道,“好,好,好,都依花兒的,今夜老爺一定陪著花兒的,花兒莫要害怕,花兒綻放最動人。”
連著一個月,竹立文都歇在花仙閣,恨不得是時刻刻貼在花一魂的身上,二姨娘那日氣暈了後,竹立文隻是過來看了一眼,交代幾句便匆忙的離開了。
某夜裏,花一魂睡夢中,突然驚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竹立文連忙心疼的問嬌人,花一魂淚珠晶瑩,嬌滴滴道,“老爺,花兒做噩夢了,睡不住了,來府裏也一段時間了,也沒有好好的逛過府裏呢,不如老爺陪花兒月下漫步可好?”
竹立文哪裏能拒絕,連忙就收拾好,牽著花一魂柔弱無骨的手夜半逛花園了,一路上,花一魂走走停停,一會又舞動身子跳一段舞蹈,竹立文是看得熱血激蕩,丫鬟婆子們在後頭保持距離的跟著。
實在按耐不住的竹立文衝上去一把抱住了正在跳舞的花一魂,花一魂也不拒絕,用手指輕輕的放在竹立文的口邊做噓聲狀,閃身便引著竹立文入旁邊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