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一世紀的大馬路上瞎逛還是十個小時之前,剛剛經曆完一場頭疼的考試,考完試的心情用林止的話來說就是:“tobe,ornottobe,thisisaproblem!。”
林止比我大兩歲,是我認識了多年的好姐妹,雖則比我年級大,我卻更像她的姐姐,時常在她被欺負的時候擋在她前麵,告訴來人:“下手輕點。”林止常常在此時拿眼瞪我,然而我這還不是在幫她麼,哼,不知好歹的。
我喜歡叫她林子,林子說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覺得我特別聖母瑪麗蘇,特別天使,特別MAN。因為林子長的比較漂亮,特招桃花,時常遭到一些女生的惡意嘲弄。初見,她便是被三五個女生圍在牆角指著鼻子罵,大約是罵她不要臉,勾引別人男朋友來著,說到激烈時,為首的女生五爪就要扇到林止臉上去。
當時我正扔著石子玩,一不小心砸到那女孩的手上。那女孩當時就怒了,氣勢洶洶的衝向我,我是不是我扔的。我愣了。林子則用非常感激的眼神看我。正巧,語文老師路過,我見勢不妙,趕緊狗腿的貼上去,親熱的喊:“那個老師,我正巧有道題要向你請教。”林止這時候到很聰明,屁顛屁顛的也跟了上來。就這樣,一顆石子引發的悲劇誕生了。
林小姐常常說:“這哪能是悲劇啊,分明是喜劇,喜劇啊。”我怒著眼瞪她:“就因為認識了你,我身邊好多年才開的幾朵桃花,又都焉了。”嗯,我身邊的圍著的僅有的幾個公的,大都拜倒在林子裙下了。還有的,拜倒在其他女神邊上。
林止說:“你不是可以用石頭許願的麼?你看,以前你砸出來一個我,再砸一次,說不定砸到你的真命天子啦啦啦,哈哈哈哈哈哈。”這樣子,哪裏是女神啊,分明女神經病。
告別林子,我就到一個幽靜的小道上扔石子,扔石子是我最愛的業餘活動之一。小時候奶奶告訴我,流星就是石頭,流星“嗖”的被天神拋下的時候可以完成此時向它許願的人的願望。
我眨眨眼睛:“那我什麼時候能看見流星呢?”奶奶慈祥的說:“每顆小石子都是一顆小流星,心中有悲傷或是願望都可以向石頭訴說。它們可以聽見我們的心聲…”
我心想,哇哢哢,這麼神奇呢!那我天天像天神一樣扔石頭,哇哢哢,願望是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有好多好多,好玩的,一覺睡醒就可以長出翅膀,哇哢哢…
盡管這些小石頭流星的耳朵有點聾,一次也沒聽見我的願望。但沒關係,我溫淺笑最大的願望就是執著,堅持的執著,變態的執著,哇哢哢。
隨著拋物線的向下,伴隨著小石子落地聲,還有一聲“哎喲”慘叫,哇哢哢,借林止吉言,砸出了一個帥哥。呀呀呀,我臉沒有紅,腦袋沒有充血,心裏小鹿沒有亂撞,嗯…。沒有!
我正想著浪漫開頭:“哦,是我的石子。哦,不,是你的石子。”然後再報以燦爛微笑,完美。
而現實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大胖子站了起來,疑惑兼憤怒:“剛才誰砸我?”
小帥哥玉指一翹便指向我,我左閃他左指,我右閃他右指。完了,果然人不可貌相,最毒不過小帥哥。
大胖子甩著滿臉的橫肉向我走來,我心虛的連聲道:“你看,大兄弟,那個對不起了哈,我不知道你在我後麵,這是誤會不是…。”“真的對不起,這是文明社會不是,打人可是要犯法的·····我是女生,男生打女生是不對的是····”
我正準備跑路,大胖子伸手拽住了我的手,忽而把了我的脈,然後打量了一下我,和小帥哥交換了一下眼神,把一串鑰匙形狀的類似巧克力的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裏。
我一麵大叫著:“救命啊,下毒啊,綁架啊。”一麵巧克力進了我嘴裏後,就像一股暖流躥進了我的身體裏,然後天旋地轉,昏頭轉向,我光榮的······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