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你就別傷心了。談了四年多還是分手了,當初就跟你說過,男人是不可靠的動物啦。。乖。。別難過了,回頭我幫你再找一個。你等下個月底把工作辭了,就來深圳吧,咋姐妹一起拚搏。。”
剛下火車,就接到了還在成都小美的電話。是這四年來,我唯一的跟過去沒有切斷的一密友。其他的我都沒有聯係過。
我看了旁邊幫我提行李的曾小北一眼,然後笑眯眯的說:“小北,要不我跟你介紹個女朋友吧。”在爸爸不在的時候,我喜歡叫他小北,因為就隻比我大兩歲。
此刻的曾小北神情有些不自然,他急忙的搖了搖頭:“不用了。”
“我這個閨蜜很漂亮的,想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可有個人追了我閨蜜好多年呢,聽說我閨蜜一感冒,他都會做十幾個小時的火車隻為給她送盒感冒藥。。。。”
“夠了,諾雅,出站了。”小北語氣有些冷冷的。
我疑惑的看著他,怎麼好像是生氣了,他可是從來都沒有發過脾氣的人,今天兒是怎麼了?
眼看快要出站了,我識趣的閉上我的嘴,跟著曾小北出了站,出站後,看著這個曾經熟悉的城市,這個讓我傷痕累累的城市,我的情緒不由的降低了下來。我,終於回來了。
“諾雅,南昌也有那麼多醫院,為何非得跑來深圳找工作?你該不會是?”曾小北瞅了我一眼,疑惑的問著。
“嗯。是的。”我坦白的回答。我已經向杜少言的董事長蘇力遠,寄出了簡曆,在校讀大三的時候,他來過我們學校一趟,並且有過一麵之緣。
這四年來,我這麼努力的學習,隻為了有一天,能夠高姿態的站在他麵前。向他討回我失去的一切。
“諾雅,你想清楚了嗎?”曾小北擔心的問著我。
我點了點頭,慢慢的說:“我已經想好了,我永遠也忘了不我媽和我妹妹死在我麵前的場景,找出幕後的凶手是我活著最大的動力。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他。”我的眼裏開始放出寒光。
不止是為了我媽,為了我妹妹,還有我曾失去的孩子,那個曾經給了我希望,又親手把我打入黑暗的男人,想到這裏,我的手不由的握緊起來。
“這就是你改名字的原因。”曾小北想了一下,眉頭一皺,輕聲的問。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小北,你真聰明,這麼憨厚的小夥,怎麼就沒有給我找個嫂子呢!”
我一臉可惜的看著他,調侃的說。這個見證了我所有痛苦的男人,我想沒有必要在他麵前偽裝。我很感謝他和爸爸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突然間,想起了前幾天爸爸送我的那件白色長裙,我還是把它收進了我的箱子裏。這樣,可以想念遠在江西南昌的爸爸。
想起那天我說我要跟小北一起去深圳,我說要去找工作,當時小北還不同意,說就呆在家裏好,已經二十六歲的我,已經到了結婚的年紀,爸爸生意上的客戶有好多來上門跟爸爸提過的,說他們家的兒子想跟我處對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