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在下班後,莫和會蹲點的守著住院部的大門,老是跟我講一些過去的讀書的一些往事,我全當無知的說,我記不清了,然後通知曾小北來接我。
至於杜少言,他並沒有像莫和那樣的莽撞,在上班碰麵的情況下,他隻是用一種我看不透的眼神看著我,而我,也隻是淡淡的望向他,如今的杜少言肯在我的心裏起不了多大的波瀾了。
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誰才是指使別人撞死我媽和諾櫻的凶手。
可是這種平靜終於在某一天的夜裏被打破了。
“小北,我今天晚上要加班,你先不用來接我了,這樣啊,那我下班的時候跟你打電話,你再來接我。好的,拜拜。”
此刻我正在辦公室裏忙亂的翻著文件。快到月底了,得有的忙了。
“扣扣。”有人在敲我辦公室的門。
“進來。”來人開了門,慢步的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嗎?”
我頭也沒有抬,輕聲的問。
過了很久沒有聽到回答的聲音,我放下手中筆,慢慢的抬起頭來。邊說:“你怎麼不說話?”
下一秒我一臉的錯愕。過了幾秒。又恢複淡淡臉色,笑著問:“杜總,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起身,禮貌的走到飲水機那裏,打算給他倒茶。
“諾雅。”他在背後溫柔的喚了我一聲。
我倒水的手抖了抖,好熟悉的感覺。我拿著一杯熱水,轉身遞給他,然後笑著說:“杜總,你這是叫誰呢,怎麼跟那個莫總一個樣子,都叫我諾雅諾雅的。”
然後自己坐在了沙發上,看著他。笑著說:“難道我們以前認識嗎?難道我真的是你們口中的諾雅?隻是自己忘記了而已?”
他愣了愣,眼裏褪去了他以往的淡然,而是一臉我琢磨不透的表情。
見他這麼凝視著我,我有些不自在,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細聲的說:“如果杜總沒有什麼事的話,那麼請出去好了,我還有工作要忙呢!”
他身子一抖,把我端給他的水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向我走了過來,眼神又變成了從前的模樣。
“你想幹什麼?”我有些驚慌的後退著,這家夥該不會是。。。接過就這麼給退到了牆角。
“杜少言,你信不信我叫非禮啊!”我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分貝。
“你叫啊。”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沒有征兆般的直接吻了下來。他還是如此的霸道。他熟練的撬開了我的嘴唇。將自己的舌頭緊緊的包裹著我的舌尖,那麼瘋狂的允吸著。
“啪”的一聲,我錯愕的望著被打的杜少言,還好自己理智,不然差點兒又沉淪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臉憤怒的望著我,低吼著:“薛諾雅,你怎麼可以忘記我?怎麼可以就忘了我?就算四年前我被你寫的那封舉報信弄的差點鋃鐺入獄,我都沒有忘記你。你怎麼可以忘記我杜少言?”
我看著他,冷哼了一聲,心裏的傷疤又給人揭開了,我好想質問他,我為什麼就不能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