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渾渾噩噩的走在了馬路上,想著剛剛韓清秀的話,看著馬路邊的風景,心著實的涼了起來。
想著在這場三個人的糾纏裏,到底是我傷害了馮小玲,還是馮小玲傷害到了我。竟然讓她如此殘忍到了這一步。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還是個陌生人的電話。想了一下,還是滑開了鍵盤鎖,接了起來。
“喂,您還,我是曾小雅。”現在是以曾小雅的名字來深圳上班的,一般接電話的時候,我都會說自己是曾小雅。
半個小時後,我挑著眉,在中和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伸手看了看時間表,心裏想著這馮小玲又玩什麼把戲,竟然主動的約我,還約在我跟杜少言上班的低下停車場,還專挑下班的時間,看來我還是得防著一點。
等了一會,正當我想轉身放棄想要回醫院的時候,馮小玲出現了。
她挺著個微微看的出來的小腹朝我走了過來。
我鎖緊眉頭,暗想著得離她遠距離點,免得像四年前那樣被她表麵的單純所欺騙,然後誣陷自己。
在她離我還有五米的距離時,我開腔了,冷淡的說:“馮小玲,你找我做什麼?”
馮小玲冷哼一聲,停止了腳步。輕聲的說:“嗬,你就有這麼怕我麼?”
我白了她一眼,冷靜的說道:“我怕你做什麼,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薛諾雅,你說我找你能有什麼事情?你若是不怕我,離我這麼遠做什麼?”馮小玲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我哪有怕你。”我哼了一聲,朝她走了幾步,停在了離她兩米之外的地方,想著在南昌的那四年學過一些防身術,我怕個什麼,一個孕婦還怕對付不了。於是走向了她的跟前。
“薛諾雅,四年前,我還以為你死掉了,沒有想到四年後,你竟然又不要臉的出現在杜少言的麵前,我在想上天為什麼不公平,不讓你這種人死掉呢?”馮小玲怨恨的看著我。毒蛇的說道。
“嗬”我笑了一聲,然後對上她的眼,在向前走到一步,冷漠的掃了她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馮小玲,你說我為什麼沒有死掉呢。因為上天是公平,它來讓我向你索命的。”
馮小玲的身子抖了一下。慢慢的後退了一步,我趕緊扶住她,看著她有些緊張的眼神。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回去了,不想跟你這個卑鄙的女人說話了。”她瞪著我,轉身想走,卻被我抓住了。
竟然說我卑鄙,這不是明想挑起我心中的火焰嗎?以前的那些情緒一股腦的都湧了上來,我緊拉住她不放,冷冷的盯住她說:“馮小玲,我卑鄙,我有你卑鄙麼,你讓韓清秀偷偷的在宋立送給我的湯裏下米菲,你故意捅傷你自己讓杜少言誤會我,你給了韓清秀二十萬讓她收買莫和的司機,害死了我媽。我妹妹重度昏迷了四年,我是不要臉,我隻是搶走了你的老公,而你卻用這些手段奪走了我媽的生命。。。。”
我緊捏住馮小玲的手腕,怒氣衝衝的說:“馮小玲,今天不管你為什麼叫我來這裏,不管你耍什麼把戲,我薛諾雅,都奉陪到底。”
她的手腕被我用力的捏出了勒痕來。
“薛諾雅,你鬆手。。”馮小玲見我還不放手,向後看了看,欣喜的喊道:“少言。”
我慢慢的鬆開了馮小玲的手,轉過身來,卻發現背後空無一人。就在這時,馮小玲用力的揪住了我的頭發,使勁的撕扯著。簡直就像一個潑婦一樣。
瞬間我有些招架不住,忘記了她是個孕婦,猛的推開了她,她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