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依自然知道,當時的他怕華山產業做大會被某些人忌憚,所以用曲洋日月神教的名聲開展的商業布局。
“曲某沒什麼所求,但是想請嶽兄收非煙為徒。”
“爺爺!”聽聞曲洋的說話,一旁的曲非煙連忙拽了拽曲洋,她並不想與曲洋分開。
王依倒是沒有推辭,當日曲洋的確是送了華山一個人情,不過卻勸說道:“曲兄,現在劉師弟沒有金盆洗手,你倆若是觀山涉水怕是不便。再說劉師弟家眷眾多,總不可能徹底拋棄妻子與你一起笑傲江湖吧?”
曲洋有些沉悶,他孤家寡人一個,但是劉正風並非如此。
王依續道:“不如這樣,曲兄你與非煙一起到我華山居住。華山就在陝北,你也熟悉。”
曲洋似是有些意動,忽然想起一事語氣有些揣度的說道:“那......東方教主那邊還請嶽兄去說項?”其實曲洋本是知道隻要王依在華山一天,日月神教就絕不會有一人敢闖華山。但是作為東方不敗的嫡係,哪怕已經不在涉及教務,仍然還是想為自己的老領導說上一句話。
果然王依聞言臉色一黑,他忽然有些想把曲洋扔去福建向陽巷,一個老頭練辟邪劍法的事情他是幹不出來了,換個人也不錯!
這時眾人耳邊傳來一曲胡琴聲,琴聲淒涼,似是歎息,又似哭泣,跟著琴聲顫抖,發出瑟瑟瑟斷續之音,如是一滴滴小雨落上樹葉。
“是師兄。”劉正風連忙站起,對於這個師兄他當初有失恭敬,但日前之事他才發覺,師兄作為一派掌門怕是頗為不易。
遠處一個瘦高的老者手裏拿著一個胡琴緩緩走來。
“莫掌門。”“師兄”曲洋卻是沒有說話。
莫大看了眼劉正風點了點頭,又看向王依:“此役,我衡山欠嶽掌門一個人情。”
“師兄!”劉正風與莫大本不是很契合的兩人,卻沒想到莫大為了自己這事願意以衡山派作為人情。
至此,王依才算徹底的將這次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的收獲全部到手。此來除了要名正言順的脫離五嶽同盟的管轄,更是為了未來五嶽並派之時他能占據主動。令狐衝已經被他派了出去,暗中護持恒山派的安全,再加上衡山的這一個人情。他日五嶽並派的時候,王依本就沒有打算留下嵩山、泰山!
“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也不想左冷禪以一己私欲濫殺無辜。更何況,是同門!”王依很是場麵話的說了幾句,直接以左冷禪稱呼也是告訴莫大,自己這個人情要用在何處。
莫大深深地看了王依一會,點了點頭也不說話,一首瀟湘夜雨從他手中緩緩奏來,人也漸行漸遠。
“如此,曲某就叨擾嶽兄了。”
“嗬,再提東方不敗,殺了你!”
劉正風被兩人的對話弄得一頭霧水,索性他也不會深究。隻不過這時,似乎遠處傳來了兵器相交的聲響。
王依沿著聲音尋來。就看一處天井之外,一個矮小道士與一個駝背正在交手。王依此刻修為在看著兩個一流高手過招不免有些無語,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