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那日,我跟著媽媽和爸爸又一次回到了老家,但是我的自由被限製了。
趁著他們去墳地燒紙的機會,我又從村裏偷偷去了那座墓葬那裏,裏麵已經清空了所有的文物,隻留下一個空殼子。
站在那個凹陷進去的山頭上,我竟然感覺到如茨熟悉,好像夢裏出現過的樣子,那是他下葬那?
也是這麼藍,我站在人群抬頭望著,整個隊伍仿佛按了靜音鍵,又或者我耳聾了,聽不到一點的聲音,長長的隊伍裏每個饒表情都肅穆的低著頭,我甚至聽不到他們的哭聲,站在那個墓『穴』的洞口,我竟然恍惚了。
這場景我是多麼的熟悉,這個地方我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原來的山峰好像已經被鏟平一樣,成了大大無數個山坳。
我泣不成聲的跪倒在地,這世間熟悉的東西,太多了,一幕幕的湧現,卻再也找不到當初的感覺,那條刻著我的名字的碑文,深深的壓在我的心頭,無法呼吸。
原來我真的是在此,永遠的和你躺在了一起,原來這一千年前我們的相視都是注定的宿命輪回。
“子言,你在哪裏?”
“嗚——嗚——嗚”
我涼透的嗓子嘶啞的喊著他的名字,我悲痛欲絕的無法抑製,今日裏這般的熟悉,原來從來就不曾失去。
從不曾這般渴望見到他,從不曾這麼想念一個人,從不曾這般泣不成聲懷念過往。
幻影的心,滴滴在血淚間清晰看見,歎世間綿延悠長的歲月該如何走下去,沒有那個饒相伴,這活著有何意義。
哭累了,我便坐在原地,望著那一片土地,望著那高高的藍,原來一切竟然是這麼的真實。
“原來,你在這裏啊?”
身後有人喊我,我一扭臉,一身筆直的黑『色』西裝,棱角分明的他就站在我的身後不遠處,這個人難道是真的聽見我的呼喊才來的嗎?
“怎麼跑到這裏來了,李教授一直在找你呢?”
我一咕嚕爬起來,衝著他瘋了一般的跑了過去,緊緊的將他抱在懷裏,真的是他嗎?這一刻地間黯然失『色』。
“為什麼?為什麼?”
我捶打著他的身體,他任由我的一切無禮的行為,我的哭連著淚水沾濕了他的衣服,他滾燙的胸膛是那麼的熟悉,他身體上似乎有木質香也是我如茨熟悉。
“多多?”
身後的腳步聲跟著急促的責備聲,都在爸爸的身影出現的那一刻漸漸的走近了。
“怎麼抱上了?”
我被身後話聲嚇了一跳,爸爸笑嘻嘻的走了過來,看著我一臉淚水抱著他的學生。
我一抬頭,看見他在對著我笑,這笑容我是多麼的熟悉,優雅中帶著致命的魅『惑』。
“讓你見笑了,言”
“沒事的,教授。”
“多多,這是爸爸的最得意的學生,言乾,剛從德國留學回來。”
我望著他的笑,仿佛這一刻又回到了那個時候我初次在於家見到的他,溫潤如玉,風流倜儻。
回去的路上,媽媽的責備聲,指責聲,聲聲入耳,而我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前麵他的身影。
真的是上的安排嗎?真的是緣分的相遇嗎?但是我知道,從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再一次的為了他淪陷。
不管他記不記得我,隻要我記得他就好,不管他是否愛我,隻要我愛他就好,今生的生命很長,來生也很長,我們終於不在忌諱時間不夠,來不及好好愛彼此了。
“多多,你有沒有聽見媽媽的話?”
“啊!聽見了,聽見了。”
他跟爸爸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這是我最想知道的,為什麼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他?
媽媽的手始終拉著我的手,她的目光追逐著我的眼睛,她太害怕了,我知道。
整個下午,我就坐在父親的旁邊聽著他和父親彙報目前考古發掘的進展,剛開始我關注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直到父親提起那墓葬裏麵主人,我這才來了興趣。
那桌子上厚厚一摞的資料,讓我心裏充滿了無限的聯想,這是關於我和他的吧?
父親終於被母親叫走了,我靜靜的看著他一邊整理資料,一邊寫寫畫畫,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走了過去。
“那個,我可以幫忙嗎?”
“好啊?”
他淡淡的衝著我一笑,手裏又開始忙碌了。
“這個墓葬的主人是兩個人嗎?
”恩,以目前的證據來看應該是。“
”合葬墓?“
”東麵遠一點的墓是合葬墓,中間有一個墓是一個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