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一座城市,秋風瑟瑟,夜晚的風,帶著陣陣涼意,月光斜斜地掛在空中,卻依舊讓人覺得淒冷。
但在一間豪華的酒吧內,卻是熱氣十足,勁歌熱舞,一邊的舞台上,燈光炫麗,打在一道嬌豔麗的女人身上,一身性感緊身的黑色抹胸短裙,踩著一雙黑色亮皮的十二公分高跟鞋,白嫩的修長雙腿帶著一種極致的誘惑。
原本清麗的小巧五官上塗了一層又一層的彩妝,細眉大眼,卷翹長睫,豔麗藍紫色的眼影,瑩潤的粉唇在燈光下也是瑩麗動人。一頭酒紅色的誇張卷發,映襯著小臉更加的嫵媚。
隻是,頸間卻係著一條不協稱的粉色絲巾。
但是,清新的噪音卻讓人聽著很舒服,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安然留在這裏唱歌的原因?
所有的人都知道玫瑰酒吧裏有一位聲音好聽的女駐唱歌手,叫ROSE。
整間酒吧裏,紛雜的喧鬧聲,讓氣氛一再地高升,可是台上唱歌的女人一點點也不受影響。
明明黑亮璀璨的雙眸,卻沒有任何的光點。
一陣比剛才還要嘈雜聲響起,便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走了進來,跟在他身邊的,是兩名黑西裝的男人,看上去像是保鏢。
他隻消一個眼神,那兩名男人就退他幾步遠。他一個人坐在了吧台前,“Whiskey。”聲音很清冷,像沒有溫度。
酒保一抬頭,看著麵前俊逸的男人,不僅怔了一下,他看過形形色色這麼多的人,卻從來還沒見過這般俊朗迷人的男人,深刻如刀雕般的五官,幾乎比那些明星還要美。
連拿寬口杯喝酒的動作都這麼優雅。
加冰的Whiskey,濃烈酒氣漫入胸口,卻像是壓得沉沉地一般。
在音樂聲停了不到一分鍾之後,那道柔中帶著清亮的嗓音再次響起,他終於轉頭看了過去。
那抹身影,並沒有帶給他熟悉的感覺,隻是,頸間的那條絲巾讓他的唇角微微一扯,如果沒有那條絲巾,也許會更明麗動人,這麼醜的絲巾,以他職業性的眼光看來,很礙事地讓他想上前扯掉,隻是,他一向對女人敬謝不敏,尤其是這樣妖冶的女人。
淩晨兩點,一道纖瘦的身影從另一邊門離開了玫瑰酒吧,一頭黑色直直的長發隨風飛揚,一件純白色的外套,在夜色下是另一道亮點。
“完了完了,這麼晚了,虹姨一定又該著急了。”看了一眼時間,沐心羽小聲地對著自己說道。
唱了幾小時的歌,聲音已經有些喑啞,可是,她卻不在意,快步地朝著離酒吧有半小時路程的老舊公寓跑去。
冷承愷步出了酒吧,一輛黑色的房車停下,“冷先生。”他長腿一邁,坐進了車後座。
車子疾馳而過,一道白色的身影,隻在一眨眼間,便消逝在他的視線裏,也許,他也並沒有在意,除了那條有點眼熟的絲巾。
沐心羽用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她租的公寓裏,借著微弱的燈光,她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一進房門,就聽到一陣咳嗽聲。
“虹姨,我回來了。”明明疲憊無力,卻還是用最愉悅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