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龍興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了櫃子會的總部,又找來的私人醫生,替他取出了彈片。他倒也硬氣的很,取彈片的時候不打麻藥,不做處理,直接讓醫生用手術刀硬拔。連旁邊的小弟們,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但是他還是強忍著劇痛,與眼鏡商量著。
“眼鏡,你看今天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古怪。劉宏兵難道是吃了豹子膽?竟然敢向我們出手,他就不怕我弄死他全家?”
費龍興到底是一方梟雄,在短暫的慌亂之後,便恢複了鎮定。
“很奇怪,但是也說不準。劉宏兵這個人,以前我們接觸的不多,而且這背後說不準有漢魂社的影子,雖然我們的行動一向很隱秘,但是在黑道上,說不準還是會走漏風聲。畢竟這麼些,我們一直在那裏交易,時間也沒變過,說到底還是我們太大意了。”
眼鏡這個人確實有些本事,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分析的有模有樣,而且和事實也相去不遠。
“你說不應該不錯,十有八九是那個白起在搞鬼。咱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平白無故失去了利潤上千萬的生意,不找回場子,我可是咽不下這口氣!”
眼鏡琢磨了一會後便道“大哥,我估摸著事情沒這麼簡單。他們既然能找到我們交易的地點,卻不抓人?這一點就很有問題了?”
眼鏡的話人費龍興,和櫃子會其他幾位高層人員,都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中。確實今天的事情相當詭異,交易如此大量的毒品,一旦被警察抓到,肯定是死刑了。但是警察卻有意放了他們一馬,到底是為什麼呢?
不關是櫃子會這邊人納悶,漢魂社的幾位核心成員,聽完白起的計劃後,也是糊裏糊塗、不明所以。
“我的想法很奇怪嗎?”
坐在辦公室的沙發看,看著金文斌、王大川和徐爾疾三人不解的表情,白起淺笑了一下,解釋道“劉宏兵這個人沒那麼大膽子,你指望他抓人,那簡直是強人所難,如果我的條件裏,沒有隻拿貨不抓人這條,他恐怕未必能和我們合作。”
白起一語道破眾人心裏的好奇,不過隨後他又悠悠的道“而且費龍興怎麼說也是黑道上的人物,雖然他是我們的敵人,但是我也不希望他死在警察手裏,要的命的人是我們。”
狡兔三窟這個詞,形容毒販子是在合適不過了。新義安的人雖然在雲中塔包了好幾個房間,但是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回去。他們立馬去了事先便安排好的住所,那是一片貧民窟,住在裏麵的人可謂是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相對於賓館之類的地方,這裏可安全的多了。
“肥哥,咱們怎麼辦?鬼仔和小楠都沒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吧?”一個新義安的成員,焦慮不安的向肥仔陳問道。
“慌什麼?丟了貨我們回去怎麼交代?先躲兩天,再去找費龍興理論,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事,他自然要負全責!”
肥仔陳一改那副好好先生的樣子,神色猙獰的道。
“知道了大哥。”一群新義安的成員趕忙點頭,肥仔陳雖然平時很好說話,但是他一旦發起火來,可是一個很恐怖的家夥,畢竟是毒梟,怎麼可能會有好人。
“白公子,咱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粉紅時代裏,白起一群人還待在辦公室裏,不過白起卻遲遲不說話,隻是和金文斌等人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不急,現在得等著瑪麗的消息。新義安還有幾個家夥留在雲中塔,估計很快就要轉移。隻要查出他們現在的住處,咱們在來次偷襲,弄死他們幾名成員。現在新義安的人已經是驚弓之鳥了,隻要他們在遭遇襲擊,就一定會懷疑是費龍興,畢竟事情敗露,費龍興為求自保,而殺人滅口也很正常嘛。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