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簡直就是拿我找樂子,他要我去知會殿下才肯幫我。
如果去找那個什麼殿下,保不準會被怎樣對待,畢竟她不是好人,而我上次又拒絕了她。
我半響不吭聲,那幾個混混放開我了,張雄衝我甩甩手:“快去吧,我等你回來。”
我起身,陰沉著臉離開這裏,如果有可能我絕對不會找他借錢,但現在我沒有絲毫辦法,他說願意借錢給我,前提是我去知會殿下加入他。
那我就去,還有什麼比得上妹妹的命呢?
夜風寒冷,我往酒吧跑去,還是上次那個酒吧,一進去就感受到了熱鬧的氣息,裏麵很溫暖。
我打量四周,燈光太閃,什麼都看不清楚。我就問一個酒保殿下在哪兒。
他果然認識,奇怪地看我一眼,指了指右邊的角落。我忙往那邊過去,果真看見她了。
她跟兩個男的坐在一起,還有幾個陪酒女在逗她開心,她就亂抓亂摸,跟男人一個樣。
我深吸一口氣走過去,那兩男人相當警覺,當即盯著我。
然後殿下抬眼瞄了我一下,很是不在意地笑了一聲。
一個男人開口問話:“你找殿下?現在你可沒有資格了。”
他們都還記得我,我語氣很沉:“張雄讓我來的,我想加入他幫派賣.粉。”
殿下一下子笑開了:“這樣啊,真是出乎意料呢。”她擺擺手,趕走那些陪酒女了:“來,坐吧。”
她似乎很和善,我希望多了一分。我就坐下了,兩個男的盯著我不吭聲。
殿下掏出一隻煙來抽,很快將一股嗆人的煙霧噴在我臉上:“我這個人從來不會強迫誰做什麼,當初我也沒強迫你,你說對吧?”
我沉默地點頭,她露齒一笑:“但是我偏偏恨透了那些不聽我話的人,比如你,哎,特別恨。”
我抿緊了嘴,低聲說對不起。她哈哈笑起來,然後從懷裏掏出個四四方方的小袋子丟在我麵前:“這玩意兒很不錯,你吃一口試試。”
我眸子一縮,這是......我越發沉默,她跟張雄一個德行,就想在我身上找樂子。
“怎麼了?吃啊,不吃我可不開心啊。”
她催促一聲,我凝聲說我不想吃,你有沒有別的要求?
殿下樂了:“你還挺有意思啊,我想想啊,我那麼記仇那麼小心眼,這個習慣的確該改改了,算了,我不罰你了,獅子,你提要求吧。”
她看向其中一個男人,那男人的確跟獅子一樣雄壯,他直接就伸手抓住我肩膀,嘿嘿笑了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來吧,陪我一晚。”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他真打算抓我走。我當即惡心得反胃,一把打開他的手:“我吃!”
殿下興致勃勃:“快吃快吃,我最喜歡看人慢慢墮落了,快吃嘛。”
她的語氣好像撒嬌,但隻有我知道她有多惡毒,這是個魔鬼。
我抓起了那包東西,我聽人說過,這玩意吃幾次就迷上了,但一次並不會迷上,我就滿足她一次。
我拆開了一口吃了下去,殿下興奮得直拍手:“哈哈,什麼味道?”
並沒有什麼味道,一股白開水入了肚子似的,但隨即而來的卻是燥熱和眩暈,我揉了揉腦袋,殿下十分開心:“這可是純度百分之九十九的貨,你賺到了,享受一下吧,比高.潮還爽。”
她的話沒錯,不過一會兒我就覺得天旋地轉了,身體放空,心裏有股想吐的感覺,但吐不出來,而且仿佛聽到了血液流動的聲音,一種精神上的極大滿足感鋪天蓋地襲來,我甚至覺得就這麼下去算了,人活著太累了。
殿下一直很興奮地看我的反應,她是個很變態的人。還叫了陪酒女過來摸我,她喜歡看一個正常人墮落。
我幾乎提不起心思來反抗,我覺得這樣真不錯。
然後我被他們丟了出去,殿下似乎在誇我,要我再接再厲。
我視線有點不清晰,那種感覺太難形容了,我艱難地走幾步一下子嘔吐起來,如同暈車了一樣,身體十分難受,但腦海中卻很舒服。
我就在街邊坐著,閉著眼睛喘著氣,嘴邊嘔吐物還沒擦幹淨,我像是做起了夢,夢到了很多美好的事情,夢到我和妹妹很開心地在一起。
等所有夢境破滅,我臉頰火辣辣地熱,睜開眼睛一看,張雄在扇我臉:“喂,死了啊。”
我還在街邊,他帶了幾個弟兄圍著我。我口齒有點不清,那股難受勁兒還在胸膛裏徘徊,我努力地吞咽口水,張雄給我灌了一口礦泉水:“第一次都這樣,多吃幾次就很爽了。”
我顫抖著伸手:“錢。”
他嘖嘖嘴,說誰會帶那麼多錢啊,有空再給我。我一下子清醒了,眼神冰冷:“你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