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冰姐是李欣的貼身保鏢?
難怪這麼厲害,如果不厲害的話肯定當不了貼身保鏢。我暗自敬佩,但又苦惱,她根本不會教人,現在折騰就是為了滿足我的願望,這一定是為了應付李欣。
我已經盡力彎曲自己的手了,但根本做不到啊。我就可憐巴拉地看著她,希望她教點別的,她一言不發,過來抓住我的手,我一愣,然後手腕劇痛,尼瑪她竟然把我手掌硬生生掰下去了。
哢嚓一聲,毫無疑問是斷了。我眼淚都痛了出來,整個人發著抖。她後知後覺:“啊,斷了。”
我連話都說不出了,手掌無力吊著。她又用力把我手掌掰回去了。
我尼瑪整張臉都扭曲了,聲音都在漏風:“我靠……你故意的吧!”
她捏捏我手腕,輕輕搖頭:“你學不來的,還有別的願望嗎?”
我說隻想報仇,你不能出手,那就教我功夫。
她皺眉沉思一下,盯著我的手指看:“那我留十天吧,你能學到多少就看你造化了。”
怎麼又是造化?我不信邪,不就是耍刀子嘛,我還學不會?
接下來幾天我就看她耍,她相當不悅的,整天麵無表情冷若冰霜,教我也跟木頭一樣。
我看著她的手指手腕是怎麼動的,明明看得清楚,但自己耍起來就跟耍猴戲似的,水果刀也老是掉落。我說怎麼會這樣呢?她冷淡得很:“你整個身體都是僵硬了,也不會借助腰力。”
那你不會早點說,白白浪費了我幾天時間。我說那要怎麼鍛煉呢?她就跟人偶一樣回應我:“我從小學武才有今天的成就。”
這話的意思是不可一蹴而就?我真是失落,難道十天時間全用來浪費?
又跟她學了一陣,傍晚的時候她不知道去哪裏了。我就拿著刀子胡亂耍了起來,又去走廊走動一下活動活動筋骨。
結果我發現那些西裝男在打牌,他們貌似住在同一間房,很有秩序,但估計也是太無聊了,不得不打牌消磨時光,
我就過去瞅他們,他們吃了一驚,趕緊收好牌了。
我就擺手:“沒事沒事,我也挺無聊的。”他們對視一眼,一個渾身肌肉的家夥低聲問我:“冰姐呢?”
我說出去了,可能去吃大餐了吧。他們鬆了口氣,氣氛很明顯活躍了。
看來冰姐真是嚇人,他們全都畏懼。我轉轉眼珠子,暗想他們肯定也是高手吧,說不定能教我一點功夫。
我就笑眯眯進去,他們對我都挺好奇的。我率先自我介紹:“我叫李辰,是李欣的哥哥。”
他們疑惑不解:“李欣是誰?”我一怔,什麼情況?那個肌肉男比較聰明:“你是說小公主?她好像改名了。”
我一想也對,別個大家族又不是姓李的,看來隻有冰姐知道小公主叫李欣,肯定是李欣主動告訴她的。
我點頭:“對,就是你們小公主。”他們相當吃驚:“原來我們是來找你。”
他們竟然拘謹起來了,隱約流露出幾絲尊敬。我一愣,敢情他們把我當少爺了?
我可受不起,這些家夥並不知道隱情。
我也沒解釋,說不定還能利用一下。我就咳了咳:“不必在意,你們冰姐打算做什麼啊?”
我就套個近乎,肌肉男很仔細地回答:“是老爺讓她來的,我們隻知道找人,具體要幹什麼一概不知。”
我點點頭說明白了,他們也不說話,牌也不打了。我就去拿過牌,坐一起浪:“繼續啊,怕個毛線,她又不在這裏。”
一個保鏢去關了門,其餘人幹笑,我跟肌肉男勾肩搭背:“大哥,你是老大吧?”
他挺不自在的:“我是隊長,不過主事人是冰姐。”
這位大哥一身發達的肌肉,估計一拳能打懵我。我繼續套近乎,給他們發牌:“鬥地主啊,輪流來,解解悶兒。”
這就活躍起來了,我隨便了他們也不那麼拘謹了。結果打了幾個小時的牌,天都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