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好像還有點道理,我鬆開她了,冷嘲熱諷:“我還以為你打算幹點什麼呢,你不就喜歡欺負中國人麼?”
她臉色一訕,我直接命令她:“你給我搬走,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她一聽竟然氣憤了:“我又沒惹你,而且我的錢都給你了,我這個月房租還不知道怎麼解決,我搬去哪裏?”
你以為我信?我嗬嗬一笑:“去找個中國人偷錢包不就得了?你還缺錢啊。”
她捏緊了拳頭,貌似要爆發了:“都是日本人指使我們幹的,我一開始根本不知道你是中國人。”
是麼?觀察我們的人是日本人?然而這種辯解並沒有卵用。
我說那之後呢?中餐館老板知道我是中國人,然而你們竟然設下陷阱想敲詐我,難道你們以為我是日本人假扮的?
她啞口無言,結巴起來:“那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國內的富二代,一點錢不算什麼,我也是考慮很久才決定的。”
你特麼敲詐中國人難道還承受著心靈的煎熬?我笑了幾聲冷了臉:“別BB了,滾吧,今天之內必須搬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她憋屈得要死,但不敢反抗,咬牙走開了。
自己作死能怪我麼?我鄙夷兩聲,也回屋子去了。
我在日本沒事兒可幹啊,那就幹點跟國內有關的事兒吧。
我去弄了個手機,專門找了個華人替我弄的,可把我麻煩死了。
還好下午的時候搞定了,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蹲著打電話。
我是打給學姐的,當初我死記硬背,記住了幾個號碼,一個是家裏的,一個是秦瀾的,還有李欣的,之後我又記下了學姐的。
現在我就打給學姐,不知道這個國際長途能不能打通呢?
嘟嘟那麼一陣子,竟然通了。我大喜過望,學姐則很疑惑。我咳了咳:“莫西莫西,薩瓦迪卡思密達。”
學姐沉默了一會兒,化身猛虎吼道:“小明,吔屎啦!”
不知為何感動了,心裏暖暖的。我說最近還好麼?學姐哼了一聲:“都翻天了好吧,伊麗家以為你躲陳家去了,差點打起來了,還好王叔叔做了和事佬,這次穩下來。”
我歎了口氣,又問孜孜還好嗎?學姐苦笑:“她都不知道你去日本了,天天問我你怎麼還不回來,我都不知道怎麼告訴她。”
我抿嘴不語,現在的情況可不允許我回去,一旦被發現了,真的很麻煩的,而且柳老爺也不能在徇私了,他得親手把李欣送去給伊麗若陽。
我說我會盡量早點回去的,學姐也歎氣:“別急著回來,現在還不妥,這邊沒事兒,伊麗若陽不敢怎麼樣的。”
我又問秦瀾在哪裏,她說派人暗中保護了,目前在讀書唄,並沒有什麼事。
那就好,學姐讓我照顧好李欣,然後也沒啥好說的了。
但是沒啥好說了,她就開始浪蕩了,那麼嘿嘿一笑:“你跟欣欣做了嗎?”
我呸!我說做個毛,我是那種人麼?學姐嗬嗬兩聲:“我用腳蹭你一下你都有反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怕是早把欣欣吃了。”
這真沒有!不過跟她解釋也是二。我就不跟她吵了,利索掛了。
我心情很好,跟學姐聊聊天果然舒服多了,接著我又給父母打電話,他們也接聽了。
父母就擔心死我了,他們對我的情況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的,過年的時候我也沒回去。
我就跟父母幾乎聊了整整一個下午,都聊到天黑了才掛,話費都用了一大坨。
不過心情更加好了,看看時間,果斷去接李欣。結果一出門,看見鴨舌帽在走廊上走動,很是遲疑的樣子。
我說你搞毛?還不搬走?她低頭不理我,直接進屋。我暗想真特麼奇怪,我說你趕緊搬。她似乎很氣憤,竟然還哼了我一聲。
我就想動手揍她了,結果她又道:“我會搬走的,你也搬走吧,不然死了可別怪我。”
我一怔,說你還想報複我?她冷笑一聲:“你把塌鼻子,就是中餐館老板的半生積蓄都搶走了,他已經報告給日本老大知道了。讓你惹事,你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