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寧太二逼了,或者說太古怪了,搞得我心裏惶惶的,我得弄清楚他的身份才行。
這會兒打電話詢問學姐,她說沒聽說過。我心想宮崎寧應該是日本名字,以前他還有別的名字吧。
我說是老王的一個仇人,以前住日本的,有個龐大的組織,被老王整了。
學姐有點懵:“在日本?老王整他幹嘛?”
我可不清楚,我就讓學姐去找老王,詢問一下。學姐歎氣:“他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我怎麼找她?頂多我問問爸爸,看看他知不知道。”
這個也可以,隻能這樣了,老王太不可靠了。
我說成,你問吧,問清楚了告訴我。兩人掛了電話,我沒事兒幹,揉揉心口,還是有點心慌燥熱,那什麼屁早餐啊。
我喝了幾杯涼水才緩和了一些,然後到陽台去假裝望下風景。
其實我是在看四周的情況。一看不由愣了愣,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是一個“小區”,理應有很多日本平民居住的,但我真是一個人都沒看到,好像每個房子都是空的,難道就隔壁有人?
再看看一些陰暗的角落,也沒發現什麼,倒是旁邊和對麵的樓上感覺有人,應該是狙擊手。
這下麻煩了,真有狙擊手,我可逃不了。我又看向宮崎寧的房子,還是那樣,陽台上晾著兩套女性的衣服,別的沒啥奇怪的。
看了一陣,那房子裏有車出來,車子離開了這裏。宮崎寧去河口組了吧?他不可能不幹事兒的。
然而他就算走了我也沒辦法逃離。
皺著眉回大廳了,躺著看電視,聽又聽不懂,特煩躁。
煩躁了那麼一陣子吧,接近中午的時候有人來敲門了。
應該是送午飯的人來了,我下去開門。結果卻不是送午飯的,而是一個少婦,紮著頭發,插著發髻,打扮得比較樸素,不過應該是享福之人。
我不由疑惑,說你是誰?她似乎很久沒跟外人說話了,竟然有點別扭:“你好,我是宮崎寧的姐姐。”
姐姐?我搞不懂了,她也不說自己名字,而是回頭看了看,然後問我可不可以進來。
我讓她進來了,她把門關上了。
這搞毛啊,她怎麼跟做賊似的?
我說外麵有狙擊手監視,你早就暴露了。她嚇了一跳,然後又無奈地認了:“發現就發現吧……我來問問你,阿寧抓你來幹什麼呢?”
我撓撓頭:“阿寧抓我啊……他有事找我唄。”
這個姐姐又歎了口氣:“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也是想幫你,我不想阿寧再造孽了。”
她說得情真意切啊,讓人有了一些好感。不過我還是不能信任她。我說我不敢說,你弟弟好嚇人,我怕他宰了我。
我故意這麼說套她的話,她還是玩不過我,開始急了:“你信任我吧,你不想逃離嗎?阿寧會殺死你的。”
我整暇以待:“你那弟弟好像有點不對勁兒,不知道他以前是幹什麼的呢?”
不急,慢慢來套話。這個少婦無奈道:“以前他造孽,為了錢嘛,後來他也不追求錢了,我以為他會安心過日子了,沒想到他又加入了河口組,現在還把你抓過來,實在不清楚他要幹什麼,我和媽媽都很害怕他亂來。”
還有個媽媽?
這一家子都在這裏麼?感覺有點微妙啊。
我察言觀色,拋出一個不大不小的話題:“我聽他談起了妻子,還說到流產。”
她臉色立刻變了,嘴唇咬得死死的,然後她很悲傷地道歉:“實在對不住了,我會勸他放了你的。”
她就這麼走了,搞得我頭大,shenmegui!
我出去看她,她急衝衝地回隔壁房子了。
真是很奇怪啊,搞毛呢?
沒辦法,又回去看電視,之後午飯來了。因為早餐讓我不太舒服,午飯我就隻謹慎地吃了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