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暖,再次道謝。她哼了哼,伸手揪住我衣領:“怎麼報答呢?”
她昂了臉,一臉嬌蠻的模樣。我聳肩:“我倒是想報答你,但是之前你媽媽警告過我了,讓我離你遠點兒。”
學姐一怔:“什麼?我媽媽怎麼知道我們的事。”
她不知道才怪,我說你是柳家的大小姐,而我又那麼花心,你跟我扯上關係不好,你媽媽也不喜歡這樣。
學姐鬱悶:“難怪這幾年媽媽一直幫我說媒,煩死我了。”
我好笑,學姐打了我一下:“那怎麼辦?我們不能在一起了。”
我說本來就不在一起啊,你不是說不會跟別人一起服侍我麼?
她一想也對啊,趕緊往後縮了縮:“你休想得到我!”
擦,你仿佛在刻意逗我笑。我說睡吧睡吧,明天安排我去日本,時間也挺急的。
她答應了,兩人就睡覺。我是睡得很安心的,畢竟“重見天日了”。不過學姐翻來覆去,好像睡不著啊,還吵到我了。
我說你思春?她幽怨:“沒,就是睡不著。”我說那你想怎樣?她伸腿蹭蹭我:“報答我。”
怎麼又來?我說你想我怎麼報答你?她似乎挺害羞的,我斜眼,大姐你別折騰了。
我說還是睡覺吧,她又湊過來按住我:“好歹親一下。”
親一下?我眨眨眼,她竟然主動親下來了,而且還是親嘴上的。
於是,嘴唇、舌頭、牙齒,全碰一起了,女孩子的香軟氣息當即讓我心跳加速了。
一個長吻,學姐喘著氣鬆開我,背對我拉拉被子:“好了,睡覺。”
這尼瑪的,輪到我睡不著了!有你這麼玩兒人的嗎?
沒辦法,隻好悶著頭,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入睡。
第二天下午我們才醒來,天氣還比較冷,兩人都縮被子裏不願起來。
但我要去日本了,不得不起來。我說起來幹正事兒了。
學姐瞟了我一眼,不由自主地瞄我下麵:“挺挺的。”
我擋了一下:“這很正常。”她似乎有點癡.女的傾向,而且對我的生理反應很好奇。
說起來這個家夥還是處女吧,老處女了。我不由笑了一下,她起身叉著腰:“給我踩一踩。”
我說踩什麼?她移開視線,抬起了光潔的腳丫:“那個,看看什麼樣子的。”
我擦,跤?
我這大早上的本來就欲.望很濃烈,她還非要研究我的小夥伴。這還能忍?
不能忍,於是乎,跤了……
一個小時後我們出門了,保鏢已經等待著了。學姐臉色有點紅紅的,走路也怪怪的,老是低頭看自己的腳。
這看個毛啊,我們又沒幹什麼別的事兒。我強行不去想了,學姐也穩住神,然後打了電話,給我安排飛機去日本。
當天晚些時候,我直接上了飛機。學姐並沒有跟這去,她隻是來送我了。
我說你回去吧,我會帶李欣回國的,是時候反擊了。
學姐點點頭,又壞笑著踏踏靴子:“爽嗎?”
我說還闊以,就是太幹了,有潤滑油就好了。她呸我一臉,我趕緊跑了。
飛機直飛日本,我也有李欣的地址。她雖然經常搬家,但最新的地址我還是有的,學姐給了我地址。
就在這個城市,我找了一陣子,找到華人了,然後問路,一路找過去。
然後到了一個日本小區,帶院子的房子一排接一排。
這讓我想起了宮崎寧,不由惡寒。麻痹的,我有心理陰影了啊。
揉揉雞皮疙瘩,繼續找,後來就找到了。這是一棟普通的房子,院子門關閉著,裏麵很是冷清,似乎沒有人住。
我皺皺眉,推了推院子的門,結果一推就推開了,壓根沒鎖。進院子再一看,地上有點亂啊,有鞋子摩擦的痕跡,像是有什麼東西掙紮了一樣。
我不由吃了一驚,忙往房子裏跑,房門竟然也沒鎖,我推門而入,一眼看到裏麵破碎的花瓶和雜亂的家具,這裏像是被人搜刮了一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