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媳婦你們早點睡,我跟征而還有些事要處理”楊從安自從長子到了之後,就一直將長子帶在身邊,一來是彌補這麼多年失責的父親職責,二來也是希望能夠盡快的多教兒子一些東西,免得他什麼時候倒在了戰場,兒子撐不起家。
“爹,自從祖母說夏小哥離開之後您就心神不寧的,您在擔心什麼?”楊征跟著父親到了書房後,看著父親凝重的臉色,憂心的問道。
不會是夏小哥他們真的有問題吧。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那兩兄弟不簡單,絕對不是來尋親,今天他走得這麼突然,不是發生了他必須走的事情就是他要去做什麼事情”楊從安心裏很不安。
“來人”
“屬下在”門外楊從安的親衛聽到他的聲音,立刻推門進來。
“你派人去時刻注意著城裏城外的消息,不管什麼時候,立刻來報”隻期望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可是真的多餘嗎?
亥時三刻,夏憂一身黑衣從破廟裏麵閃身而出,現在的她已經能夠夜視,她借著夜幕,直奔都尉府,這個都尉雖然也算是武將,可是他跟楊從安等人又有些不同,他屬於地方官,也就是配合各地知府維持治安的,要是換在別的州府,這個都尉的職權以及很廣,官威也高,可是在這個有大軍駐守的北境卻是有些尷尬,一來這裏駐紮的將領有不少級別不僅比他高,手上的兵力也比他多,要是有大批的土匪強盜什麼的,知府求助的也不會是他,而是駐守的大軍,畢竟比起都尉府的那些人,上過戰場的將士更為可靠。
也正因為如此,北境這邊的都尉就成了一個擺設,很多人都會不自覺忽視這麼一個人,這麼多年這個尷尬的都尉也低調得好似隱形人一樣。
夏憂之所以會發現這麼一個人,也是因為她的那份將夏韻溪的話當聖旨一樣執行的死心眼,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不懂這些彎彎繞繞,所以當夏憂一個個排查,一個個追蹤之後,就發現了都尉府的不尋常,最後更是被她找到了夏明翰的下落。
夏明翰是在前線失蹤,他的心腹以及護衛都將目光指向了大魏那邊,要麼就是在城外,現在又過去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所有人都覺得夏明翰凶多吉少,就連夏明翰的心腹都絕望了,所以都尉府這邊的人不僅洋洋自得,在看守方麵也鬆懈了不少,這樣一來就給了夏憂的機會。
夏憂避過都尉府的侍衛,一步一步小心的來到地牢入口處,這次她沒有在浪費姑娘給她的藥,而是直接一刀解決了然後拖到假山後麵,然後以同樣的手法解決到了地牢通道的那些人,先是捂嘴,然後用刀抹掉對方的脖子,幹脆利落,又透著狠辣淩厲。
夏明翰聽到動靜還以為又是那些人來審問,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繼續眯著眼在休息,可是他這全無反應的模樣卻嚇到了夏憂。
“二叔,二叔你怎麼了,你可不能死啊?”夏憂說話都帶了哭腔,要是二叔死了,她可怎麼跟姑娘交代啊,還有大伯知道了該怎麼傷心呐。
說著就哆嗦著手去那些看守的人身上找鑰匙,打開牢門後來到夏明翰的身邊,看著那斑斑血跡,滿身傷痕的人,就是不敢上前。
夏明翰聽到這一聲二叔,心中詫異,但更為詫異的是,這個二叔的稱呼,為了確定心中猜想,他猛然睜開眼睛“你是大哥家的孩子,你爹他可還好?”
“二叔原來你沒死,沒死就好。太好了,我帶你走,咱們離開這裏”說著就要去扶夏明翰,而夏明翰卻是心一沉,這人沒有回應他的問題,看來這人也不過另一個陷阱罷了。
夏明翰正思索著怎麼借助這人離開之後,怎麼聯係自己的暗衛的事情,就聽到耳邊又想起一句。
“二叔,大伯他的病好了,聽說你失蹤了,祖母直接就暈過去了,大伯更是連夜就帶著二哥跟三哥去了京城,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夏憂說著情緒就低落了下來,說起來她自從去了夏家,還沒有跟他們分開過呢,現在好像他們,還有夏朵,也不知道那傻丫頭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