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茜坐在巴塞羅那街頭的咖啡廣場,任風吹幹她的淚。她的眼睛是微紅而迷茫的,她並不喝手中的咖啡,隻靜靜地望向遠方。巴塞羅那,一個有著關於他太多會議的地方啊!
在鬱茜低頭的一刹間,從她的衣領中掉出一個口哨,那個名為痕的男子送給她的口哨。
吹聲口哨,我就會來到你的身邊!鬱茜地腦海中不經意地閃現出了那句話。
她把口哨放進了口中,半信半疑地吹起它,口哨發出刺耳的聲響。鬱茜沮喪地低下了頭,其笨如己,也是諾不喜歡的原因之一吧!
一陣縹緲的小提琴聲傳入了鬱茜的耳膜。
痕,黑色晚禮服的痕,站在鬱茜的對麵。
“是你?”鬱茜驚異地看著他,“你是魔發師?”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魔法。”痕看到鬱茜臉上的淚痕,“你不開心嗎?”
鬱茜點了點頭。
痕不再開口。他又拉起了手中那把異常名貴的琴。
“這曲子讓人覺得心情好了很多。”鬱茜幽幽地說道,“這是巫樂嗎?”
痕笑了笑:“聲音是宇宙的核心,是無所不在的瑜瑕密教的信徒說,是聖母創造了宇宙的和諧之曲,而基督教的《聖經》則說,上帝創造了宇宙的同時也創造了聲音。聲音的運用可以控製人的情感器官,所以,你才會感到舒服些。”
“可以教我嗎?那樣,在我悲傷難過的時候,我就會有安慰自己的辦法。”鬱茜的語調低沉。
“我告訴過你,吹聲口哨,我就會來到你身邊。”恨的語氣如此溫柔,他的目光又是如此溫和。
“這是真的嗎?”
痕的臉上揚起了如滿月般的笑容,他使用魔法變出了一杯飄著誘人香味的玫瑰花茶。
鬱茜猶豫了一下,拿起了杯子:“可以喝嗎?”
痕眨了眨眼睛:“玫瑰象征了愛情,玫瑰是屬於女性的,它嬌柔、鮮豔。從遠古時代起,土著民族就用玫瑰來代表他們崇敬的女神,無論是異教神還是基督教都把女神比喻成玫瑰。”
“基督教?”
“他們把聖母瑪利亞比喻成玫瑰!”
“瑪利亞?”
“是的,她不是基督的母親,而是她的妻子。”
“妻子?”
痕神秘地笑了。“你是說?抹大拉·瑪麗亞,那隻是從騎士團流傳下來的一種說法。”鬱茜肯定地說著。
“真的隻是傳說嗎?”痕再次微微笑笑,“鬱茜小姐,願意告訴我什麼傷害了你嗎?”痕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告訴過你關於諾的故事嗎?”
“你曾經說過。。。。。。”
“夢碎了。我已經等到他的判決,很遺憾。他愛上了一個人,但卻不是我。我見到了那位女子。她好美,她的優雅像一個天使。她的微笑像彩虹般美好。我輸了。我一無是處。在他心中我永遠隻是一個鄰家妹妹。永遠不是他深愛的女子。”鬱茜的眼睛又悄悄濕潤了。
痕有些傷感,她愛著諾,愛著諾啊。痕伸出了右手:“我可以牽你的手嗎?”
鬱茜遲疑了一下,把自己的右手緩緩伸了出去。
痕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如此之冰冷,好象用冰雕成的藝術品完美而令人心動。
“謝謝你”鬱茜知道痕是在安慰她。
“請記住,吹聲口哨,我就會來到你身邊。”痕心疼地看著這位平凡的女孩。
“你是精靈嗎?”鬱茜問道。
“不,我是一位音樂魔法師。”痕鬆開了她的手,飄然離去了。
這樣的相遇,可能算不上浪漫
這樣的你,可能無法接受我的心
我見過生生世世的愛戀
我聽過永永久久的諾言
可你的一滴淚,便將我瓦解
那麼請吹聲口哨,讓我來到你的身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