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來到了地獄堡壘的塔頂平台的時候,忽然遇到了敵人的龍騎兵,一個身材比較矮小的黑皮獸人身體冒著火地駕著一頭同樣著火了的黑甲飛龍來到。
還在想怎麼樣對空作戰的我們,忽然被對方的舉動嚇了一跳。
隻見那個騎手一躍從龍背上跳了下來,對我們嘲笑著:“你們經曆過許多挑戰,但到頭來還是白費勁,你們馬上就要被我的主人征服了!”黑皮漢子轟隆一聲落在地上轉而一個衝鋒撞向離他最近的傻卡。
傻卡這次變乖變醒目了,他不再與敵人硬拚,提著盾牌,在對方衝到得一刹那側身一讓。黑皮獸人的大刀隻是與傻卡的盾牌擦拭而過,邪獸人自己則當了個踉蹌差點摔倒。
邪獸人有點生氣,咕嚕著嚷著:“我是瓦茲德,是地獄火城牆的看護,是伊利丹大人的傳令官!”
這地方的老大果然是伊利丹啊,去到哪都有人提及他。瓦茲德說罷舞動兵器再度攻向傻卡。還沒等他們兩個相交,我和埋葬已經一左一右地上前狠狠地攻擊他,而後麵的豬弟一邊驅使獅王過來咬他屁股,自己也親自箭射敵人菊花。在我們得圍攻下,瓦茲德被打得左搖右擺,傻卡則不慌不忙地走了過去,用盾牌一下響亮地敲在他天靈蓋上,再反手提盾一抽抽在瓦茲德的下巴,將他整個人打了個兩個後空翻才仰麵倒下。
這個騎手眼巴巴地望著在天空盤旋的鐵甲龍,掙紮著舉起手指著天龍叫道:“納、、納、、納杉!”
埋葬拿過瓦茲德的長柄武器,將它沒入了敵人的心窩。
最後,瓦茲德還是勉強說了句:“我的主人會毀滅你們的。”
“管你的主人是誰,即便是伊利丹也給老子放馬過來好了。”傻卡走過去踢了已經一動不動的瓦茲德一腳,呸了一下說著。
豬弟看著已經解決了一個,馬上彎弓搭箭攻擊天上的飛龍,然而,這頭叫納衫的鐵甲龍才呼出一口烈焰就已經將豬弟射過去的利箭焚毀。它看來是沒有在天空與我們對戰的意思。納衫慢慢地降了平台上麵,低吼一聲,又點燃了一片火焰。
“來得好嘛!”傻卡見敵人主動送上門,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小心啊!”還沒等我說完,傻卡就受到教訓了:“我靠,燙死我了!”。“當然啦,你也不看看,滿地是火啊!”埋葬接過撤回來的傻卡罵道。
“傻姑,是你表演的時候了!”看著10米見方的塔頂平台上幾乎有一半被飛龍噴出來的火焰淹沒,我急忙提醒傻姑。
傻姑撓了下蓬鬆的頭發,“啊!”了聲才反應過來,馬上在地上插上一根抗火圖騰,陣陣清涼的微風由圖騰那裏吹拂出來,有了這股滋潤,我們幾個跳進了火海跟飛龍展開肉搏。
你來一刀它還一爪,你砍一刀它咬回一口,抗火圖騰不但單存滋潤我們,還在慢慢熄滅部分熊熊燃燒的火焰,場地裏幹淨的地方也大了起來。我們有更多躲閃的空間。
戰鬥持續了不久,地上已經沒多少火苗了,反而多出一灘灘澆滅烈火的水跡。這頭叫納衫的飛龍也有點吃不消了,展開翅膀眼看就要拍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