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虞姐姐這翻話,我也可以順理成章的答應下來了,於是,我們最後商定,過完年,她就給我申請出院,然後給她表妹去補習,這也算是為我找了份好工作。
我對虞姐姐感激的話再多說都不足以表達什麼了,隻能把這份恩情記在心裏。虞姐姐確實是難得的好人,她很獨立很能幹也懂得體貼人,今天是除夕,她為了照顧我的心情,所以沒有急著送我回醫院,而是帶我在這個城市到處轉了轉,帶我去剪了頭發,陪我買新衣服,還請我吃大餐,讓我感受到了不一樣的過年氛圍。
在異地他鄉,有這樣的美女伴在身旁,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美妙,遇到不少屌絲,看我和如此天仙美女在一起,都羨慕的雙眼通紅了,或許,誰都搞不明白,我這個杵著拐杖全身上下充滿濃濃屌絲味的傷殘人士,怎麼能泡到這樣的國色天香。雖然我知道這樣的時光是虛幻的,短暫的,但卻是真真實實美好的。
到了傍晚,虞姐姐還是得回家過年,所以隻能把我留在醫院,而對於我來說,這陪伴雖短暫,卻給了我無限的力量,那種絕望的孤獨感開始漸漸消逝,獨留下來的是堅強的陽光之心。
正月的幾天,我滿身正能量配合醫生的治療,想著不多久就要做回正常人,我總能莫名的興奮,而因為心態積極,我的恢複情況也變得很好,醫生還誇我身體素質不錯,慢慢的,我不用拐杖都能試著慢慢走動了,但為了謹慎,暫時還得杵著它。
很快,時間來到了正月初九,虞姐姐已經替我安排好了一切,我直接跟著她去了她住的別墅,由於她這人比較獨立,所以她都沒和家人一起,而是單獨出來住,隻是她那表妹從小就比較黏她,才跟著她一起住在這房子裏,當然,除了她們兩個,別墅裏還請了保姆和清潔阿姨。
看來,這兩個都是大小姐的命,而我這個窮屌絲,一想到能和美女同居,就興奮的不能自已。不過,我高興的還是太早了,原來,虞姐姐把我安排在了院子裏的保安屋子住,用小表妹的話說,就是有了我,她家旺財不用太寂寞,終於有個伴了。後來,我才發現,我屋子隔壁就是狗屋。
對於我住的地方,虞姐姐還感到抱歉,說委屈我了,不過,對於我這個無家可歸的流浪兒來說,有這樣一個屋子住,就是天大的恩賜了。
當然,真住進來之後,我的日子並不很好過,住不是問題,主要是那個小表妹,她一開始特別的排斥我,在她眼裏,我就是變態色情狂,即使她表姐相信我,她也堅決表示,她絕對不會相信我,從此,她給我的稱呼都是,變態,或者,死變態。
雖然有虞姐姐在中間調節我們的關係,但作用並不是很大,我跟她始終不對路,每天的家教勉強能進行,但氣氛都很不好,她稍微一不高興就對我凶,罵的我無地自容,好在我能忍,臉皮也是越練越厚,最後都變得不怕罵了。而小表妹發現罵我沒用之後,就總會出一些古怪的奧數題來刁難我,可我卻是這方麵的行家,每道題我都能做的她心悅誠服。
慢慢的,我對這個小表妹也理解一些了,知道她隻是嘴不饒人,說話不過腦,但心思不壞,腦袋瓜子也靈活,很聰明。而她對我也不會像開始那麼排斥了,至少,在學習方麵,她會認真的接受教導,我幾乎把我的學習方法對她傾囊相授,很誠心很耐心的教會她很多東西,她當然感受到了我的誠意,所以罵我也不會罵的太難聽了。
其實,我跟小表妹待久了,不光臉皮變厚了,連性格也開朗了很多,以前她罵我我從不回嘴,後來她沒道理的罵我,我會據理力辯,有時候都能辯的她啞口無言,氣的不理我。
而通過和這沒心沒肺的小表妹的爭吵,我零零碎碎也知道了一些關於虞姐姐的事,原來,虞姐姐一直不接受那個長得英俊的周忻瑾,不是因為他不夠好,而是虞姐姐有點潔癖,她很討厭男人,但這並不是說她是同性戀,她隻是有精神潔癖,總覺得男人是髒東西,會玷汙她,所以虞姐姐都大學畢業工作了,也沒談過一次戀愛。
而我,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運氣,變成了虞姐姐唯一會接近的男人,一開始,她是因為撞了我不得已對我以禮相待,到後來,她是看我老實,不猥瑣,看她的眼神也比較幹淨,所以才跟我走的挺近。當然,當她聽周忻瑾說我是個變態時,她確實被嚇到了,因為,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所以,她開始疏遠我了。
後來,小表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表姐會選擇相信我,反正她打死都認為,我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狂,我也懶得跟她多解釋了,隨便她怎麼想,我覺得,隻要虞姐姐相信我,這就是最好的,而且,我也確實對虞姐姐沒有褻瀆之心,所以,我在這裏行得正站得直,跟她們處的也算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