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那個人不便泄露身份,所以才讓首長去救我?那他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會認識我?又為什麼救我?難道是我的老爸葛老三的舊識?不可能啊,我爸一個土生土長的莊稼人,怎麼會認識那麼神秘的大人物,他要認識這種人物,當初也不用坐牢了。
至於我本人,就更不可能認識這種牛逼人物了,我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認識的最大人物恐怕也就是那個讓我恨之入骨的賤人欒宇吧,他把自己當成天王老子,但那次我記得冷麵軍官跟欒宇的一句話,好像說欒宇要惹出了事,他爸都保不了他,這樣就充分說明,救我的那個人,甚至比欒宇爸還厲害啊。
想來想去,我都想不明白,於是,我隻能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首長,首長好像知道我要問什麼,他直接擺了擺手,意思就是那個問題,他不可能回答我。
我本來就懼怕他的威嚴,看他拒絕,我也就不敢再多問了,我隻能試著問其他的問題,但他的回答都是含糊其辭,沒有正麵回答,問到最後,我已經心灰意冷,幹脆放棄,就叫他直接送我離開這軍營。
但,聽到這,首長忽然又嚴肅起來,對我道:“你暫時不能出去,除非你能在特定要求上達標!”
我都快憋出內傷了,問他什麼,他都不正麵回答,讓他送我走,他又說狗屁的達標,我很不明的衝他道:“為什麼?”
首長慢悠悠的抽出根煙,在我麵前深沉的抽了起來,隨即,他若有所思道:“你就沒有想過改變自己嗎?你現在回去,和你之前有什麼兩樣,你連自己都保不住,怎麼保其他人。”
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亂的,除了焦急,就是莫名其妙,我鼓起勇氣直視首長,道:“不管我能不能保住自己,我隻想快點回去看看,我那些兄弟怎麼樣了。我不想一個人苟且偷生。”
首長斷然的拒絕了我,道:“不行!”
這一刻,首長的威嚴再次體現,我知道,我跟他不可能硬碰硬,我也沒辦法自己一個人逃回去,於是,我隻能放低態度,無奈道:“那您能不能告訴我,他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會不會有事!”
首長漠然的搖搖頭,道:“具體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幫你跟我同學打過招呼,至於你兄弟最終的命運,我就不得而知了!”
很顯然,首長不太在乎我那些兄弟的生死,他隻應人所托管住我,可是,外麵的情況我完全不知道,要我一個人在這裏偷生,我真的很難做到,所以,我求首長,可憐兮兮的求他,讓他放我回去。
可是,威嚴的首長隻有一句話:“你沒的選,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沒條件可談。”
我感覺自己真的被坑了,都胸悶了,很憋屈。
首長看我這樣,都有點失望了,他對我道:“葛天,其實你的事,我有所聽聞,被欺負的夠慘呀,我本以為,你這次死裏逃生,會想著讓自己變強,想著以後不再輕易受人欺辱,但現在,我卻看到,你完全沒有心思改變,就隻是兒女情長。以你現在的能力,你憑什麼說出去救你的兄弟,你拿什麼和欺負你的人對抗。你不願苟活,那就這樣窩囊的回去送死就有意義嗎?不管未來要麵對什麼,你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想著讓自己變強大,改變自己,才有希望,你明白嗎?”
從進門到現在,第一次聽到首長說這麼長一段話,還是這樣深刻的一段話,他說的沒錯,我做事太不沉穩,考慮太不周到,隻憑一味的衝動,什麼事都解決不了,我以前輸的那麼慘,最大的原因是自己沒有靠山,而眼前的首長,和幕後的恩人,不管他們為什麼幫我,至少我不該讓他們失望,必須要使得他們看重我,這樣才有一絲機會啊。
而且,我自身的能力也確實太弱了,那一次群戰,要不是啞巴一直護著我,我恐怕早成刀下亡魂了,我自己沒用,不僅保不住自己,還連累兄弟,所以,我如果還有理智的話,就應該意識到,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兩點,第一,強大自己,第二,取得首長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