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這個高傲的欒父,都差點被我氣的兩眼一翻,吐血身亡了,恐怕在這個城市,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吧,我是第一個。不過,即便他想殺了我,也奈何不了我,因為,我身後站著一大幫特種兵,一群執法如山的特種兵,知道輕重的他,不可能跟他兒子一樣魯莽。
於是,他隻能憋著氣,咬牙對我質問道:“哼,你說這話之前,請拿出點依據,起碼要拿出像樣的證據來,你以為就憑這小陶姑娘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你橫行霸道了嗎?”
我嘿嘿一笑,衝他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即,我轉身,跨步登上了舞台。
我徑直走到了陶婉馨麵前,牽著陶婉馨的手,來到她父親麵前,我很認真的盯著陶父,非常鄭重的說道:“陶叔叔,我已經知道,欒家和陳家給你施加了壓力,才讓你忍著痛強行把陶婉馨的婚事訂了,但你可能不知道,你這樣,會害了陶婉馨一輩子。不過,隻要你現在說出實話,我保證你們家和馨兒的安全,如果你不說,那你應該知道,你們所要麵對的後果!”
我說完,陶婉馨馬上補充著說,說了很多軟話,甚至是祈求上了她的父親。
此刻陶父的臉色相當的難看,他先是看了下一臉憋屈的欒父,再看了看被我們製服的欒宇,以及被我們控製住的欒家和陳家所有人,最後,他才掃向了我和氣勢非凡的啞巴。
也許,經過這麼一掃描,他心裏的算盤,也差不多明了了。隻見他咬著牙,站了出來,將陳家和欒家逼迫他的事實,當著所有人的麵,給大聲道了出來,說的很詳細,很明確。
這下,台下憋的不敢出聲的群眾好些都忍不住開聲了,人聲沸鼎,質疑一片。有些人,肯定就明白了欒家父子的胡作非為。
現在,欒父的那張老臉更加掛不住了,要知道,他何等的身份呀?何時在這麼多人麵前受過此等的憋屈,他的威嚴都一掃而光了,他衝著我咆哮道:“葛天,證據是什麼你知道嗎?是明明確確的真憑實據,你要挾他人說假話也算證據嗎?還有,你是什麼身份?膽敢在這冒充軍人,任意執法?你這樣才是蔑視法律,懂嗎?再說,我的問題,也不應該由部隊來管,你帶來的人,已經越界了,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後果的!”
雖然他沒能力動我們,但是,他的底氣還是那麼的足,好像這事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事,他完全不擔心,隻想著報複。
不過,能看到他生氣,看到他憤怒,我就興奮,特別是欒宇狗急跳牆的樣子,真是太精彩了,我想,這個計劃,已經算成功了,我也懶得跟他囉裏八嗦了。於是,我牽起陶婉馨的手,直接緩緩的走下了舞台。而啞巴,帶著特種兵,護衛著我。感覺,這一刻,我才是這裏的王,霸道威猛。
很快,我便在眾人的注視中,牽著陶婉馨,來到了怒火中燒的欒父麵前,玩味道:“聽著,今天來,我隻是接到舉報,從而奉首長的命過來解救人質的,至於審查你,確實不是我們管的問題,那是紀委的事,相信我,明天就會有人找上你,你以前做過什麼虧心事,你趕緊想辦法今晚全部藏起來,否則,要是被查出個好歹,搞得你家破人亡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我便繞過他,和陶婉馨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我突然轉過頭,看著已經呆住的欒宇父親,咧嘴道:“哦,對了,關於我是不是軍人,今天是不是來執法的問題,你大可以讓人去查,謝謝!”
這一句,更是讓已經呆愣的欒父徹底失了神,我也沒空再欣賞他的窘迫,馬上就轉回頭,在眾人的詫異和驚呼中,牽著女主角陶婉馨,帶著所有的特種兵,緩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