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滿身的誌氣,我跨著大步子,迅速走回了吉普車內,此時,虞姐姐正望眼欲穿的等著我,見到我回來,她立馬迫不及待問我道:“怎麼樣了?小睿有辦法找到嗎?”
我看著虞姐姐,堅定的回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親手把小睿交到你手上,相信我!”
這一刻,我的表情擁有著史無前例的自信,眼神中也全然是堅定,虞姐姐似乎都被我給感染了,她黯然的神色終於恢複了點光彩,她的眸中也夾雜了對我的期盼,她深深的盯著我,重重的點了下頭。
我立即伸出手,溫柔的抱住了虞姐姐,這時,狗蛋也坐上了駕駛位,他按著原路,把車子往回開。
路上,我聯係了啞巴,我們約定在某個隱蔽的地方會合。
沒多會兒,我們的車,便和啞巴的大部隊碰上了,隨即,我們丟了這輛吉普車,然後直接跟著啞巴他們,打道回府。
我,啞巴,狗蛋和虞姐姐,都直接回了我的別墅,一到別墅,看守的人就告訴我,說陶婉馨都哭了半天,虞姐姐見狀,連忙問我怎麼回事。
我也沒有隱瞞,把一切都告訴了虞姐姐,虞姐姐聽完,神色又變得黯然,她不怪我,隻是怪自己,連累了我和陶婉馨,所以,慢慢恢複了點狀態的虞姐姐,打算單獨和陶婉馨聊聊,把話聊開去。
或許,這也是唯一開導陶婉馨的方式,因此,我沒有什麼意見,隻親眼目送虞姐姐走進了陶婉馨的房間,關上門。
說實話,一麵對這兩個女人,我的心就不自覺的痛,也許,一開始我就不配擁有愛情,如果我不沾上情情愛愛,那麼,這兩個女人也不會多次因我而受傷,我自己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的被動,無法割舍又無法了斷,到最後,我還是給不了她們任何一個人幸福和安定。
而從今往後,我的生活更加無法平靜,我連自己的安全都保證不了,更沒法給予這兩個女人平靜的生活,我隻能在心底裏祈求,祈求那恐怖的組織,不要再對無辜的女人下手了。
此時,站在門外,我都能聽到,房間裏兩個女人的哭聲,我聽不清她們說什麼,但也猜的出來,她們肯定都傷心到了極點,我無法再待下去,隻有沉重的離開。
隨即,我把啞巴和狗蛋叫到了書房,開個簡單的會議。
對於狗蛋的事,我簡略的跟啞巴說了一遍,也許,啞巴本身對狗蛋也是有感情的,畢竟,我們之間的兄弟情,不是喝酒喝出來的,而是戰鬥打出來的,況且,狗蛋說的話,做的事,確實都挑不出破綻,所以,啞巴也相信了狗蛋。
狗蛋的事解釋完,我們便開始商討組織的事了,對於這個神秘組織,啞巴也是聽過一二的,但卻不怎麼了解,他隻知道這個組織的厲害和恐怖,當然,說到今天這件事,啞巴也清楚,確實鬧大了,雖說我得救了,但這就相當於是和組織正麵開戰了。這次,不單是黑衣人受了重創,連宋飛都喪命了,這等於是打了組織的臉,組織必定會對我進行瘋狂的報複。
所以,不要說我去找他們主動出擊,就是我啥都不做,也絕對逃不過組織的追殺,為了我的安危,啞巴已經從他爺爺那裏得到了更大的權利,而且,因為今天啞巴沒有極力阻止我去赴死,都被他爺爺狠狠教育了一番,為了保證我的絕對安全,穆爺爺都準備出山了,他也知道,今天這事鬧大了。
當然,穆爺爺最在意的,也是我有兒子這件事,好像他知道,我有了兒子,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風險,他隻怪我,沒早點把這事透露給他,以至於讓敵方占了先機,導致了今天這樣的局麵。
而,啞巴還告訴我,其實當年穆爺爺隱居到國外,也是被這個恐怖的神秘組織給逼的,時隔多年,穆爺爺終於不再逃避了,他也不得不出山了,因為他知道了此次事情的嚴重性,一來是為了我的安危,二來,他也是為了王永紅,畢竟王永紅也是屬於背叛組織的人物,雖然近段時間王永紅本人低調,但危險係數也是相當大。
所以,穆爺爺也想救王永紅,更想把王永紅徹底拉過來。
至於我提議的,對組織進行主動出擊,並盡快找回我的兒子,這一點,啞巴直接否決了,他說,一切都必須等他爺爺來了再做商定。畢竟,就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去對抗龐大的神秘組織,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而且,最重要的還是,我們三個對組織的了解都不夠深入,隻有穆爺爺最清楚裏麵的門路。
因此,無論如何,啞巴都堅持讓我們再等幾天,等穆爺爺來了再商量具體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