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下,列車停靠了下來,陸禾從車上下來,他此時打了打哈欠,看上去十分的疲憊。
與此同時,在那件奇怪的房間內,那拿著手術刀的男子正盯著床上的錢謙奸笑著,他卻忽然發現錢謙的胸口停止了起伏,這下子,他趕忙趴在錢謙的胸口上,貼著耳朵,聽了起來,可好半天,也沒有一丁點的反應。這男人有些焦急了,他又用手在錢謙的口鼻處探了探,果然還是沒有呼吸,男人變得更加的急躁起來。他抓住錢謙的身體,不停的搖晃著,可好半天,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不是吧,死了?”男人自言自語著,而他手中的手術刀,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叮”的一聲脆響,算是徹底地擾亂了男人的思緒,他拽著自己的頭發,蹲了下來。
“不,不,就這麼死了,我,我還沒有盡興呢!!!不!!!”
“哐嘰”一聲,門被推開了。那個戴著口罩的男子走了進來,看著一地的血,和蹲在那裏正在微微嘶吼的男人,問道。
“媽的,怎麼了,你瞎吵吵什麼呢?”
蹲在地上的他,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死死的拽住自己的頭發,眼眶中帶著點淚光,小聲的嘶吼著。
“死了,死了!!!”
“什麼?死了?”門口站著的男人急忙走到病床前,他看著錢謙肚子上的紗布,白白的紗布,已然有一部分被血染成了紅色。床上躺著的錢謙,此時一動不動,臉色煞白。再看他的手臂處,在動脈那裏,連接著很粗的針管,直直的通到一旁懸掛起來的血袋上。血袋裏的血,已經隻剩下了三分之一。
他將手探向錢謙的鼻子,並沒有試著錢謙的呼吸,他又摸了摸錢謙的脖子,也沒感受到脈搏的跳動,看來,錢謙是真的死了。
他歪著嘴,踢了地上蹲著的男人一腳,“死就死了,你怎麼跟哭了似得。”
地上的男人偏著頭,斜瞅著站著的口罩男,“這,這可是我第一次在活人身上試啊,他,他就這麼死了,我,我,太傷心了,以後這種機會到哪裏去找啊!!!”
“行了。”戴著口罩的男人瞪了仍在吼叫的男人,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別再婆婆媽媽了,趕緊的,收拾一下,對了,他的腎呢?”
“在,在這裏。”蹲在地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到了旁邊櫃子裏放置的一個盒子麵前。
戴著口罩的男人走到那盒子麵前,輕輕的打開了那盒子。
裏麵,放置著兩團肉。
“媽的,你怎麼把他兩個腎都摘了?”戴著口罩的男人顯得有些驚訝。
“怎,怎麼了。我,我一直都是摘兩個啊,再說了,不是你說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嗎?”
“你個傻逼,你把他兩個腎都摘了,他不是才怪!!!”
“啊?這麼說,是我的錯了?”那男人還有些不樂意的樣子,他一邊擺弄著床上錢謙的屍體,一邊對著口罩男說道。
“得了,我也不說什麼了。這腎我先送走,要不一會就沒用了,你盡快把這裏收拾好。”
說著,這口罩男就要往外走。
“等等,屍體怎麼辦?”站在床邊的男人望著口罩男的背影,發了話。
“跟以前一樣吧。”口罩男沒回身,自顧自的提著那箱子離開了。
“靠,又跟以前一樣。”盯著錢謙的屍體,男人埋怨著,撿起地上的手術刀,他像是又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的說。
“這屍體上還有不少好東西呢,就這麼處理了,太可惜了,不然,”他拿著手術刀的手,又有些發抖,盯著錢謙的屍體,他又想到了不少的歪主意。
口罩男上了一輛大眾,他開著車,向前駛去,順便,他撥通了一個男人的電話。
“喂?六哥,那警察死了。”
“死了?怎麼回事,我不是叫你好好折磨他的嗎?怎麼弄死了?”
口罩男摘掉口罩,舔了舔嘴唇,“六哥啊,本來是好好折磨他的,誰成想,千元那個傻逼,把那警察的兩個腎都給摘了,這不,那警察這才活不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