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之後,那警察將這幾十秒的對話打在了電腦上,隨後用打印機打印了出來,他拿在手裏看了半天,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將那張紙遞給了陸禾。
陸禾接到手裏,並沒有看紙上的內容,而是將它窩起來,點點頭,“好了,你們去忙吧。”隨後,他拿著那張紙走了出去。
鑽進車裏,陸禾將那張紙放在一旁,他盡量的不去看它,而是擺過頭,專心致誌的開車。很快,他便開著車來到了位於市中心的一棟大樓下,握緊那張紙,他停好車,走進了大樓裏。乘坐電梯來到十一層。出了電梯,他走到了走廊裏,看著走廊盡頭的玻璃門,他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走進玻璃房內,裏邊坐著的年輕女孩微笑著對陸禾說,“你好,有什麼事嗎?”
“我找徐醫生。”
“您有預約嗎?”
“你告訴徐醫生,他的老朋友來找他了就行。”
“可。”這個女孩有些猶豫,但還是撥了個電話,沒一會,她笑盈盈的說,“進去吧,徐醫生在裏邊等著你。”
“謝謝!”陸禾沒在說話,拿著那張紙就走進了一旁的辦公室裏。那個年輕的女孩盯著他,有些好奇的不斷探著頭。
“怎麼,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了?我看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坐在座椅上的年輕男子笑著對陸禾說著話,陸禾看看他,也回應著笑了笑,“你看你說的,難道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
“得了啊!”年輕的男子笑了笑,眼睛瞄著陸禾手中的那張紙,“有事就說吧。”
“嗬,你還是老樣子。”陸禾不在掩飾,坐在了這年輕男子的對麵,攤開手,將那張紙放在了他的麵前。
“看看吧。”
“什麼東西?”年輕男子有些好奇的將那張紙拿起來,眯著眼睛仔仔細細默讀了一下,眼神中更加的疑惑,“這是什麼?某個電台主持人的無聊對話?”
“嗯,這是今天一個廣播節目裏兩個主持人的對話。”陸禾將雙手搭在了一起,靜靜的盯著眼前的男子。
徐鶴,ucla與哈佛的雙料博士,在美期間主攻心理學,並且取得了不小的成就,而且對催眠領域也有所涉及,如今回到國內,成了一名心理谘詢師。當然,除了這些身份之外,他還是陸禾的好友,陸禾是在幾年前的一起案子裏與他相識的,當時,受害人在遭到非人的虐待後,心裏上產生了極為嚴重的創傷,並對凶手的指認出現了偏差,警方聯係到了徐鶴,在他的幫助下,成功的將凶手緝拿歸案,而由此,陸禾和徐鶴也慢慢的熟悉起來。
“靠,你這麼無聊?”徐鶴臉上有些不滿,“要知道,我可是很忙的,每一分鍾都是money啊,你讓我看這玩意,是什麼意思?”
“別急,等我跟你說說一些情況,你在看看那張紙的對話。”
“哦?”這下子,徐鶴來了興趣,眉頭一挑,放下那張紙,雙手抱胸,盯著陸禾的臉,認真了起來。
在一番講述過後,徐鶴的眉頭緊縮的越來越深,“你是說,你差點死了?”
“沒錯,就差那麼一點點,不然,你現在可見不到我了。對了,你現在再看看那些對話,有什麼感想?”
“這,”徐鶴舉起那張紙,在陽光下又默讀了一遍,他猛地將那張紙拍在桌子上,“你是說,這些都是暗示!!!”
“我不知道,可我覺得,很有可能,這方麵你是專家,比我有發言權。”陸禾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做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