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偷懶的馬拉進失敗
兩匹馬各拉一輛大車。前麵的一匹走得很好,而後麵的一匹常常停下來。
於是人們就把後麵一輛車上的貨挪到前麵一輛車上去。等到後麵那輛車上的東西都搬完了,後麵那匹馬便輕快地前進,並且對前麵那匹馬說:“你辛苦吧,流汗吧,你越是努力幹,人家越是要折磨你。”
來到車馬店的時候,主人說:“既然隻用一匹馬拉車,我沒有必要養兩匹馬。不如好好地喂養一匹,把另一匹宰掉,總還能得到一張皮吧。”
於是,他便這樣做了。
勤勞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是我們每個人必須具備的美德。隻有勤勞的人才能創造出輝煌的成就。我們應用自己勤勞的雙手,去創造美好的未來。
節儉樸素,人之美德;奢侈華麗,人之大惡。
——薛文清
善有善報
大家叫安托希·蘇欽斯基傻子、白癡,他是個烏克蘭農民。他對有生命的萬物都敬之惜之,連一隻蒼蠅都不忍心打死。波蘭與烏克蘭邊境上的紮布羅夫村全村子的人都嘲笑他。
1941年,希特勒的軍隊攻入該村,把村子裏的猶太人一車車運到滅絕人性的集中營去。傻子蘇欽斯基這時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
他僅憑兩隻手,在自己的農舍下麵掘了個地洞,在地洞裏把蔡格一家人掩藏了兩年,蔡格家有一對夫婦和兩個兒子。
一次,蘇欽斯基聽說納粹分子將要帶受過尋人訓練的狗到農莊搜查,他便整夜不睡,把廁所的糞便鋪在地上,又撒上胡椒,使狗嗅不出人的氣息。德國人來了,但他們沒有找到蔡格一家。
1944年,蔡格一家人移民到美國。
此後多年,蔡格家經常寄食物及衣服給蘇欽斯基。蘇欽斯基既不識字,更不會寫,隻好畫朵花請鄰居寄給蔡格家,表示東西收到,他很感謝。但是到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末,蔡格家就再也收不到這些表示感謝的信息了。他們去打聽,但得到的消息是,紮布羅夫村沒有安托希·蘇欽斯基這個人。
直到1987年初,已成為新澤西成功商人的蔡格的兒子雪萊,才獲悉蘇欽斯基與他家聯係中斷的原因。原來蘇欽斯基得了一場大病,患病時搬到了鄰鎮,由鎮上一個侄兒照應。他恢複健康後才回到紮布羅夫村。
1987年底,雪萊·蔡格因為商務去莫斯科,通過朋友的關係得到了老人的一張近照。一位85歲的老人站在一所破舊不堪的農舍前,那老人就是蘇欽斯基。
“我一下子愣住了,”雪萊·蔡格回憶說,“我當時不知如何才能向那些舍己救人的人表達,他們從不曾被忘記。”
他寄了一張短箋給蘇欽斯基,蘇欽斯基通過朋友複了信,僅僅一行字:“你無法想像我多麼渴望見到你們。”
雪萊·蔡格回到美國後,打電話給母親和弟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們,接著便著手策劃一次歡愉的團聚。
終於,蔡格一家人於四十四年後再次回到紮布羅夫村,全村的人手持鮮花在街上列隊歡迎。他們由鎮長領路,驅車前往他們當年僅靠甜菜和一點點麵包活了兩年的那個地洞。
蘇欽斯基手捧著一條麵包,上麵覆蓋著一塊傳統的烏克蘭布,迎接蔡格一家人。雪萊·蔡格遵照風俗習慣親吻了麵包。村民們齊聲歡呼,場麵熱鬧非凡。
“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雪萊·蔡格回憶說,“安托希·蘇欽斯基,這個傻瓜,村裏的白癡,現在己是公認的英雄人物了。因為在這些人當中,是他做了應該做的事。”
蔡格一家人離開紮布羅夫前,給蘇欽斯基買了一台電視機,這在小村子裏是件寶物。他們還滿足了他唯一的要求:給他一本《聖經》和一本英文詞典。
蔡格一家繼續按月寄生活津貼給他,蘇欽斯基許願,他們一家下次探訪他時,他會用英語迎接他們。
“他的恩情我們是永遠報答不完的。”雪萊·蔡格說。他已經采取行動,把蘇欽斯基的名字放在以色列紀念六百萬死於大屠殺的猶太人的紀念碑上——把他視為曾冒生命危險救過猶太人的一個正義者。
“不過最重要的是,”雪萊·蔡格說,“這些事給世人以啟示,就是善有善報,為善者將使人永誌不忘。”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播種善良的種子,收獲高尚美好的品格。
誰給我一滴水,我便回報他整個大海。
——華梅
它不是屬於我的
幾年前,趙先生來到世界聞名的高科技區“矽穀”
——美國加州的聖何塞市。
自從趙先生抵達加州之後,他發現加州的氣候得天獨厚,這裏空氣清新,陽光明媚,四季溫暖如春,到處是鮮花綠草,他覺得自己仿佛走進了一個無邊無際的花園之中。
一天,趙先生正在隨意漫步,突然眼前一亮,出現了一條金色大道,人行道上種的是一株株橘樹,沉甸甸、黃澄澄的橘子擠滿了枝頭。花旗蜜橘是世界聞名的鮮果,今天,在美利堅合眾國的土地上見到它,見到那渾圓結實、外皮上閃著油光的橘子,趙先生感到非常親切。突然,他想到這樣一個問題:這些橘子已經長熟了,怎麼還長在樹上?是因為它酸,所以沒有人采嗎?他決定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