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心疼王梓可又幫不上啥。
這天俺睡醒後,聽見王梓和花子的對話。
“童大哥最近實在受了死罪,看他那個痛苦的樣子,真是令人心碎。”王梓憂傷地說道。
“是啊,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冬梅幹脆不敢去了,每次回到家夜裏她都做惡夢,她說從來沒有見過人遭受如此大罪,她還說要是將來有一天她要是受到這樣的折磨,讓我一定要狠心地讓她走,那樣比受罪要幸福的多。”花子也說道。
“可是眼下怎麼辦呢?童大哥也哀求醫生,給他打一針過去算了,可是醫院怎麼能這樣做呢?”王梓悲戚地說道。
“說實話,他這樣受此大罪真不如一下過去還好些。”花子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不知還要遭罪到多久?唉……”
倆人憂傷地說著。
俺全部聽到耳裏,躲在被子裏偷偷哭泣著。
老天,你就可憐憐俺童大哥吧!他是個好人啊!
又熬過了幾天。
這天一大早王梓就來到俺的病房,幫俺幹著幹那的,俺好奇地問道:“怎麼不去照顧童大哥了?”
“哦,今天花子和冬梅在那,我就過來了。”王梓說。
“童大哥怎麼樣了?”俺問道。
“唉,還那樣,忍受著劇烈疼痛的折磨。”王梓說道。
俺悶悶著。
“花花,你要對自己有信心,知道嗎?相信你的眼睛會好起來的,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自己照顧好自己,有的事情,隻有自己才能救自己,這個道理你一定要明白!”王梓拉在俺的手說道。
俺眼睛瞎後,大家都來鼓勵,俺心裏很清楚的。
“花花,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記住我都會在你身邊,首先自己不能放棄,你一定要乖乖聽話!”王梓又在絮絮叨叨的說著。
“俺知道了,說了多少遍了。”俺心想這麼囉嗦。
“花花,我一會去陪童大哥,可能要在那呆上一些時間,這邊有花子和冬梅在,有什麼事情就和多和他們說,知道嗎?”王梓仍然在喋喋不休道。
不一會,花子他們過來了,王梓便離開去童大哥病房,臨走時,他又緊緊抓住俺的手,然後離去了。
“這王梓怎麼也變的古怪起來。”冬梅道。
“唉,這段時間照顧童大哥心裏不好受吧,看到童大哥受罪,他比誰都難過,一種自責的心態壓製著。”花子解釋道。
“王梓是個好人!真是難得的好人,童大哥捐腎給他沒有白捐,就衝他對花花的愛就足以說明了。”冬梅說道。
大家都默默不作聲,心裏擔憂著童大哥。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轉眼到了夜間,冬梅沒走在這裏陪著俺,為了讓俺高興他盡量說著從前的事情,說著小時候的事情,想逗俺開心。
俺沒心思,隻能是靜靜地聽著。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天沒亮花子就來了。
“怎麼來這麼早?”冬梅問道。
“回去一夜未睡,突然感覺昨天王梓很奇怪?於是就趕緊過來了,一會去童大哥那看看去。”花子說道。
“怎麼奇怪了?”
“昨天他和我說了很多話,好像是囑托什麼的,回去想想有點類似遺囑性質,得病的是童大哥,他怎麼臨終遺囑?”花子疑惑道。
“對了,他也對我說了很多話呢?我還想呢,這王梓怎麼一下子這麼婆婆媽媽的。”冬梅也回想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