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J!”謝溫良抿唇,表情有些慎重,賈政經笑了,神色很囂張,一共就十七張牌,最後那五張不管是順子,還是三帶兩,贏得都是謝溫良和自己。
而蘇清澤那丫,絕壁是輸定了。
“不是說了不讓你出對子嗎?”蘇清澤昂頭,狠狠的瞪了謝溫良一眼,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特悲傷的甩出兩張牌出去,“一對A!”
“呃”身處蘇清澤下家的賈政經一下子就驚呆了。
“一隻A!”蘇清澤不理會他,徑直又扔了一張出去。
隨後有意無意的掃了對麵的兩人一眼,笑的那叫一個遺憾:“不好意思,還真是沒有對子呢,順子,3到k。”說著,就又扔了一遝牌出去。
“pass!”謝溫良擰緊了眉,從齒縫裏擠出來了這麼一個音。
“我就喜歡你這麼說!”蘇清澤勾唇,手裏的動作隻快不慢:“四個二,雙王沉底,你們可以接受懲罰了!”
“唉!”賈政經仰天花板長嘯,手裏的牌像是長了翅膀一般,一張一張,都飛了出去,片刻後,又紛紛揚揚的落下來,灑在三人的頭上,肩上,腿上。
“說吧,怎麼辦!”掃了眼橫在沙發上裝挺屍的賈政經,謝溫良看似鎮定的問道,而實際上,他的拳頭,已經握得嘎嘣作響。
“別這麼緊張嘛!”蘇清澤陰陰一笑,一掌拍在了謝溫良的肩上,笑眯眯的勸道:“大家都是兄弟,你自然了解我的為人,知道我是不會提什麼太過分的要求的,不是?”
“咳咳!”謝溫良假咳,就是因為知道他的為人,所以他才擔心啊,不過擔心歸擔心,他倒也不至於食言而肥,所以深吸了兩口氣之後,他還是秉承著早死早投胎的原則,自覺的問出了口:“說吧,讓我們兩個做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們兩個人一起,一前一後,從漫步雲端跳到夜色撩人。”蘇清澤一手撐著下巴,一邊若有所思的是說道,停了停,又補充道:“記住啊,必須要用蛙跳!不然,嗯哼!”
最後兩個字裏隱含的威脅意味,顯而易見。
顯到什麼程度呢!看賈政經額頭上的冷汗就知道了。
猶記兩年前,也是這樣的情況,他輸了,卻不肯認罰,結果被蘇清澤那丫深度催眠,不但裸奔到了夜色撩人,大跳脫衣舞,而且還被人拍了視頻,勒索了幾百萬,所以,這一次,打死他都不敢再張狂抵賴了,默默的看了還在微笑的蘇清澤一眼,扯著謝溫良就一起下了樓。
蘇清澤見那兩人沒有耍賴的意思,當下就收了笑,跟上。
繁華的大街上,霓虹燈閃爍,車輛穿行,如同流水。
賈政經和謝溫良卻都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默默地蹲下了身子,悠悠的起跳,再蹲再跳……
而小人得誌的某男,則是頂著一張妖孽臉,不緊不慢的跟在兩人的身後,摸出兜子裏的商務手機,嗯。錄像。
一邊錄,一邊在心裏暗爽,嗯哼!想黑你家蘇大爺我,開玩笑!
怎麼也得先撞死了,重新回爐二十五年,再好好修煉一下自己的智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