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後,許榮榮關上門自己休息,她進來的時候左右看了一圈,發現她的房間附近,居然都是守著的人。
她悲哀的笑了笑,果然,無論白晟這個人多麼和善,但他終究還是組織的首領,雖然剛才去吃飯的時候他所表現的和善和紳士程度,都險些讓她以為他們隻是普通的朋友。
可最後,到底還是敵對關係。
許榮榮悶悶不樂的關上門,然後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看似悶悶的休息,實則大腦在不停地運轉。
門外是守著人的,決計沒有辦法出去,而窗戶……這可是七樓啊,許榮榮還不想摔死或者摔殘。
唉,怎麼樣都沒有辦法逃走,她要怎麼辦?熠陽怎麼樣了,有沒有難過?
許榮榮歎了口氣,慢慢的慢慢的睡著了。
牆上的時鍾慢慢旋轉,天空從黑夜變成黎明,許榮榮幽幽轉醒,沒有人理會她,隻有桌子上一份熱氣騰騰的早餐。
她眨眨眼,心中思念自己那個家的溫暖,每天早上醒來有老公的擁抱,還有孩子們的早安吻,可這個冰冷的地方,她什麼都沒有,睜開眼除了失落,還是失落。
抱著早餐,許榮榮坐在床沿陷入沉思。
而這個時候,也是戰熠陽轉醒的時候。
在經過了吃飽飯積蓄力氣,和調動人手的事情過後,戰熠陽和朋友們,踏上了前往J市的路程。
雖然一路上已經十分小心翼翼的走了,但仍然驚動了一些敏感的人,生恐是國家來剿滅他們的。
一路瘋狂的走了幾個小時,在正中午,戰熠陽等人終於來到了這棟困住許榮榮的大樓。
“哥,到了,怎麼辦?”戰亦琳跳下車,然後看向一邊皺著眉頭的戰熠陽,輕聲問道。
戰熠陽深吸了幾口氣,然後像下定決心似得,握住了拳頭,並吩咐道,“所有步兵下車,站齊隊伍。”
“是。”所有步兵大喝一聲,然後迅速的下車,排列整齊隊伍。
他們本就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所以也就是一個呼吸的功夫,所有的人都站的整整齊齊的,並且每個人的後腰,都鑲嵌著一把手槍。
“你,你,你,你帶著二百個人其餘三個角落。”戰熠陽站立在最前麵,如此吩咐道,那沉著的聲音,沉穩的風度,這才是軍長大人的風範。
被點到的四個兵分別帶著二百個兵手在美容院額角落,剩下其他的兵,則被戰熠陽站著堵在了美容院的大門。
剩下的十隻機關槍沒有扛下來,但是控製機關槍的兵已經把機關槍上好了,隻能拿下來就可以用了。
而這個時候,這邊一係列的布陣,也終於驚動了裏麵的人。
至於外麵,不僅沒有聚集一個人,反而因為他們太正規太可怕,嚇得一個人都沒有了。
原本繁華的街道,冷清的沒有一個人。
此刻,正在房間裏抽煙的白晟,忽然被通報外麵來了很多官兵的時候,他愣了一下。
右手輕輕揮動,優雅的掐滅眼,白晟端起水杯漱了漱口,然後這才站起身,看著眼前這個驚慌失措的小弟,斯文淡雅的問道,“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老大,老大,外麵好多兵,他們後背好像還有槍,您,您快去看看吧。”小弟驚恐的描述著外麵的場景、。
白晟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難道是他?”
這樣說著,他已經快速的下了樓。
除了美容會所,果不其然的一眼看到了戰熠陽。
畢竟是多年的老冤家,白晟一眼就看到了戰熠陽,他不禁冷笑起來,“怎麼,戰軍長來寒舍一次,這麼興師動眾啊。、”
他笑的斯文,可戰熠陽卻沒有給他麵子,不僅沒有露出任何笑容,反而冷冷的哼了一聲,“放了榮榮,我就放了你這個地方、”
簡單的話語,直接的行動力。
戰熠陽大手一揮,所有的兵猛打發出一聲聲音,與此同時,十隻機關槍也露出了他們的身影。、
白晟原本還帶著淡淡的笑意的麵孔,漸漸地收斂了起來,他有些譏諷的看著戰熠陽,聲音卻淺淡聽不出任何息怒,“怎麼?戰軍長不想要糟糠之妻了,就那麼想把自己的妻子也殺死在這個樓裏?”
聽這話的意思,竟然是拿許榮榮的人身安全威脅戰熠陽,並且還要給戰熠陽按鈕安上一個弑妻的罪名。
戰熠陽聽了就冷笑,不過內心卻湧起濃濃的警惕,原本他隻當這個男人是一個有些手腕的男人,卻沒有想到他的心計竟然深到了這種地步。